“我在这里陪你,等你睡着再离开好吗?”
每次都是这样。
所以,岑九将工作带回家里处理,连会议都用开视频的方式。
对他来说,白苏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最重视最紧要的事,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好不容易哄睡了白苏苏。
他刚关上卧室门,候在门外的林无缺立马上前,小声说道,“九爷,老爷子那边让您回话,要他出面处理还是怎么样?”
“不需要他出面,把人给他们送回去。”
“是。”
上次本以为岑厉敢绑架白苏苏必死无疑,原本人都被带走准备处理掉,却因为白苏苏怀孕而让岑厉他们逃过一劫。
岑九不想让白苏苏触了霉头。
于是,将岑厉关进了小黑屋半个多月。
岑九的三叔伙同一众亲戚去岑老爷子那里求情,扰得岑老爷子不得安生。
若不是得知他即将成为祖父,终于要有孙子可以抱了,心情大好,早就将这些兄弟姐妹赶出岑家。
当天,岑厉就被送回去。
岑明看到引以为傲的儿子变得痴傻不成人样的时候,整个人晕阙。
这样半死不活的儿子他还要做什么?
后来的某天夜里,岑明亲自结束了岑厉的性命。
岑凡得知岑厉出事后的结果,吓得连夜逃到国外。
他竟无比庆幸自己找不到人动手,而且白苏苏就是岑九的逆麟,那可是比动岑九自己还要严重的事!
卫玲每天都会来给白苏苏检查身体。
“我才怀孕不到两个月,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点?”
卫玲收好了工具,笑着说,“哪能不重视,若不是九爷只信任大哥,估计我都不配站在这里给你量血压呢。”
卫玲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么,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卫衡答应岑九留在北城直到白苏苏平安生产。
她也不好再问卫衡,和自己的事要安排什么时候去跟他父母讲。
她低头摸了摸肚子,自那次后,卫衡没再碰过她,才半个月,她也不好算出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招。
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母凭子贵。
“阿玲?阿玲?”
白苏苏叫了几声,卫玲才回过神。
“对不起,刚走神了。”
“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回去休息吧?”
每天都让她过来给自己检查,又陪自己聊天,自己都觉得无聊了,何况是她。
“没事,我先给你配一些安胎药先。”
她拿过来的药品每一样都是卫衡亲自挑选的副作用最小的一种。
配好后,亲自看着白苏苏服下,卫玲才放心离开。
白道风每天都会上山接朝露,采集新发芽的草药,一种林无缺看了很多次依旧记不住样子找不到的神秘药草。
“老先生,您教我吧,我跟您上山十几天,到现在还是记不清那草药的模样。太邪乎了吧。”
白道风故作神秘地摸了摸下巴,“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告诉你了以后你养我啊?”
“养啊!”
“你小子嘴巴就是会说人话。好,过来,老夫教你。”
于是,林无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首先,你得去弄点牛眼泪,然后,滴在眼睛里,每天早晚各滴一次,连滴三天,第四天开始你就可以记住药草的模样了。”
林无缺听后,嘴巴都能塞颗蛋了,震惊不已。
“老先生,我读的书不少,您别忽悠我嘛。这不是电影里见鬼的把戏吗?”
“哎,就是见鬼的把戏,这药草它就叫鬼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