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也吃。”
“我不渴,你俩吃……唔。”
话没说完,二哥嘴里就被弟弟塞了一个梨。
好吃吗?
好吃,甜滋儿的。
许老三和许老四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
“二哥,没想到你老实人打起架也那般猛。”
那当然了,我可是你们哥哥,只有他被大哥亲手教导过好不好。
要许老二心里话:他就是家穷,怕给谁打坏赔钱,上面又没爹和哥仗腰,才不敢和人轻易动手。要不然他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就不是本性蔫吧人。
“二哥,你说,抢来的七两半银钱咱们怎么编?”
“你们扯谎吧,我不吱声不就完啦?”说啥谎话,他都打配合嗯嗯应下。
“二哥,你又要在娘面前装老实人。”
兄弟仨人说说笑笑,大步向前,这回路过村落都不敢停脚买个干粮的,宁可饿着肚子咕咕叫也要继续赶路。
只要到镇里就是快到家了,离家的脚步越近心里越激动。
“嗳?别关!”
在城门即将要关上前,只看从远处跑来三位壮小伙。
他们扛着麻袋,背着行李,肩上的油布像披风般迎风招展,头上用粽叶编的大绿帽子在撒丫子往前奔时也跑丢了。
“谢谢,谢谢。”
“路引,卸行李,伸直胳膊,将褡裢里的物什全部倒在桌上。”
主要翻找有没有武器,越动乱的年头,查得越严,防止山匪和起义。
四位守城门的衙役捏鼻子检查许家兄弟,这什么味儿啊?
检查到许老三和让许老四向后转时,两位衙役立即抽刀:“怎么有血迹。”
在许家仨兄弟脱下衣裳,用事实告诉衙役们为啥有血迹时,赵大山的手下油饼正好走了过来。
他本是授赵大山之令,让守城衙役下值后也立即去王家沟抢修大坝,然后碰巧就看到这三兄弟后背肩膀触目惊心的伤痕。
听说,有的血痕是干活磨损的,磨了一个多月,新伤盖着旧伤。
有的是被县里管徭役的鞭打的,每日都挨抽打,还有下窦渠掏脏污时,碰到尖利物被扎的。
等到那仨人被放行后,油饼问:“这谁呀,挣钱不要命。”
当听到二道河村的,还姓许。
油饼心想:这几位不会是给他做好吃的,那手艺真是没谁了,那位许大娘家的儿子吧?
而这面许家三兄弟顺利进入镇里,都忍不住乐了,互相叮嘱把衣裳穿好,别让娘看到伤,这回真快要到家了。
“买什么?鱼。”
有好心肠大娘看这几位小伙挣钱实属不易,没有贪小便宜说你买我家鱼啊?挣个倒手钱之类的。
倒是告诉道:“艾玛,早收摊了,这不是天漏了嘛,镇里强制让各家去修大坝,只让每日晌午前出摊。那啥,就是出摊,你们也听我的别去集市口。想买鱼明日起早来,看到那条路没?到时那里会来好几辆大车,那都站在车上卖啊,想买多大有多大,想买啥鱼有啥鱼,不像那集市口不全乎。”
许家兄弟们很是遗憾,只买到了秋梨。
走,反正今日半夜必须到家。
与此同时,赵大山带领一众衙役进入王家沟抢险时,被眼前一幕震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