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此时的朦胧处境,简直就像是闭着眼(这是感觉得到的)思考。
他深深注视着雅各那贵族派头的穗边。
约翰和雅各在交谈着什么,在他们分别握手时,他忽然明白过来,并同时被一层伤怀给笼罩了。
一个梦,或者说梦想罢,在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不知什么的原因;他突然受到引诱,就是想戴着有这样的麦穗的勋章,有一个谁的勤务兵过来,尊敬的对他说,‘格尔曼团长(或者少将(没有比这两个更合适的了(这显得像个实干家))),又有路灯挂件了!’。
这时,他便对这个同族说,‘在下的信,是言而有信的信……’
他很雀跃,但感到一丝丝困惑。
按照语法,是不应该这么称呼的……那么,……嗯,在廷根,以及这个世界(没有别的称呼了),人们习惯用名加什么(比如先生)来表示尊敬;而非姓氏。
也就是陈团长咯!
他无意识的说出口,然后马上(可以说是顿悟)醒悟过来,
约翰几乎是幼稚的笑了。
他看着自己可以说是模糊的初具人型的脸,这不奇怪。
约翰先生,约翰先生!他拍起手来(如果有的话,他现在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旁观者),哈!
为自己想到的有趣的对自己的叫法上的或许称不上有问题的俏皮话而感到高兴,以及庆幸,为自己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扭曲的身份被自己所承认和合理(合法?但天知道是哪里的法律)化而深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