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我那特别烦乱的一生;我此前说过,总是和无可触及,我想再说一遍,无可,无可触及的神秘相触呢。’
‘很矛盾?是的,但这就是切切发生的,可以合理(且巧妙)说明的。’
“那是在廷根,或者A省,我一如既往在此驻足,在一家月光酒店(哪儿的旅店没有不叫这个名字的,这迟早要成为一本民俗杂志)。”
“他的身份来头还无法考据,叫做格尔曼,作为一个偶遇的分享者,他为我讲述了这么个故事,寓言,一个新奇有趣、离经叛道的神秘学辩证——”
‘《愚者,伦堡与三个卷毛狒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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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师日记》——霍华德·阿德米索尔
………………
约翰用了一秒完成了这个动作,当然是失败了,而当他把时间停滞到三秒时,却已经可以画出一个工工整整的正方形和无法证明的应该是圆的图案。
他此时(其实只有一会儿)终于明白了那被压抑的感情是什么了——快活,激动。
是的,继占卜的广度达到序列七魔术师的程度后,他的精神(反应?协调性?)也得到了一定的增强,甚至体质也有了一定微不足道的提高(不知怎么,他能明确的感到这清晰的变化,身体好像在炫耀似的),而占卜的广度和直觉预感第三人称视角之类的能力都还
‘没有动静’,这是约翰此时的想法,实质上是一种感到惋惜的情绪。
“赞美愚者!”唔……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可惜)现在,‘我甚至不能叫我一声小丑……’
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想着,也就只想这些,
拿了昨天的黑大衣,心里觉得(上次)里面什么都已备好了。于是直接出发;
走~!,去警局(他微微晃起头,突然用这个词来表示值夜者分部,其实也好,就是少见(比如有外人)的叫法),走成华大道……(x)
外面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