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上新鲜绿漆的火车发出蒸汽的呜鸣,连成一体的车轮前后撕扯着:
呜呼~
呜呼~
呜呼~
蔓延盘桓蠕动震颤凸起的轨道巨蛇,
一条翠绿色的大蛇!
恰好是在七寸的位置,车厢内约翰勉力凝神……
“停下!”
这声叫喊自然毫无作用,但似乎也不影响列车靠站渐渐平缓。
“新日里!”
他猛地站立,又如同宣告般喊出站点的名称,却是因为有路牌……
一行人于是下去,最先的却是梅丽,原来是在窗口上,
踩着小碎步,轻巧的越到车门的斜侧,约翰发现,她的左手正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和平滑的曲线流畅地用布擦拭擦拭窗沿,一抬头,啊!她也看着他。
诡异的微笑,撕扯起的微笑……
骤然,乘以2。
并随即蔓延开来。
在约翰带着尽力迈出坚毅真直的步距时,大家无不笑着。
什么原因呢?兴许是坐久疲乏了?还是旅途的嘈杂的风吹的没有了?还是不过一个巧合,因为有两个人;恰巧,成了一个群体,就这么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