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个低层,自然,还有一个上层。
所以,这是一个在约翰脑中冒出的想法:
“狭目之见,只能窥底。”这很约翰;进而当然,我们(指行动者)可以放一点牌,或者类似的东西在‘上层’。
只需要……找,触及到‘牌堆’。
只要一点,一点粉末;就能让它‘现形’。
“目光所及,短寸之间……人类,是有极限的啊!”约翰感慨着,梳理试图保持一面的清醒。唤醒理性与逻辑而连连叹气。
他们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场景,崔斯特保持着一个审视的距离。
而他们看到的;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五个柱子撑起的,一间还算宽大的屋子。
没有,……没有别的了,没有一切;一个宽大的屋子。
约翰看着分辨不出远近的三面墙,觉得是不是又是什么无聊的循环……
“老规矩……崔斯特,帮我找找‘夹缝’之类的……都是这一套嘛……”
墙是白色的,很洁净的白,‘没有别的’自然也没有灯,吊着的或者摆在也同样没有的桌椅上下的;而他们尽管是去葬礼,于是都穿着值夜者的黑衣服。
很神奇,有光,或者说会亮,看的‘清楚’,只是没有影子;
约翰抬起头,总结道。
“声音呢?声音有没有?”约翰不轻不重(顺其自然)的跺脚,发出沉闷的平常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