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江听完孙耀章和黄丽梅地分析说:你们的分析并不无道理,但是没有证据,再有,何佳奇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你们想想看,如果真是何佳奇感情难以控制下手过重致使何金强死亡,那他不可能用这样残忍的手段,为什么会用绳子勒死他,如果是在性急之下失手将他置于死地,可为什么残忍的将何金强的面容毁坏,这样可能吗?他真能下的去手,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金强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十点以后,家中至少有三个人以上,作案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不可能凶手旁观,特别是他的妈妈,不可能看着老伴把孩子害死。
即使是情绪激动失手把何金强置于死地,那么家里肯定会造成一片慌乱。一定会惊动街坊邻居,还有尸体是如何运到康庄大桥的,他一个人是做不到的,这就必然得有人发现,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何佳奇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又体弱多病,根本搬不动何金强的尸体,更何况那天晚上下着大雨,这从情理上有些说不通。
另外,根据邻居崔云路反映,7月17日晚上,何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只是在16日中午发现何家有吵架声音,何金强离开家后并没有回来,这就更排除了其父作案的可能性,杀人第一现场应该不在何家。
如果第一现场是在何家,可邻居们反映,那天晚上何家没有吵架声,只听到电视的声音,并且还有说笑声,这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较大的矛盾,父子之间吵架是一种正常现象,时间不长就会过去,不可能无故杀人。所以何佳奇不是杀人凶手,何家也不是杀人第一现场,第一现场应该是何金强和凶手比较熟悉的地方。
“还有一个问题,何金强父子俩是16日中午吵的架,那么他晚上住在那里?据他的徒弟反应,那天晚上他并没有住在单位,李秋兰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这应引起我们的注意。我想搜查他的宿舍,但没有搜查证,万一没有问题,我们岂不被动,现在的年轻人的法律意识很强。但他们得晚上八点以后才能回来,我已经作了安排。”黄丽梅说。
“你这样做很好,晚上再去调查,直接向这些人询问情况,他们接触时间较长,对他应该有所了解,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何金强是晚上八点多从李秋兰家里出来,他是十点以后被害的,那么他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会不会是他去见了什么人,并且又在一起喝了酒,以现在一般人的酒量,两瓶啤酒并不算太多,可是经过化验,他的胃里酒精含量过高,说明他在以后又喝了酒,那么和他喝酒的人会是谁,有可能他就是杀人凶手。”郑万江接着说。
“李秋兰和崔云路都反映了一个情况,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王大庆,他在社会上是个人物,这一点我知道,但没有太大的违法行为,构不成犯罪。他和何金强有着过节,何金强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一切还有待于做进一步调查,何金强在被害的那天晚上八点以后都和谁在一起,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是十分的重要。”
“那我们如何开展调查?不可能总是这样盲目地瞎撞,这样会白白耗费我们的精力,耽误了不少时间。”黄丽梅说。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有从他最熟悉的人当中去调查,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黄丽梅问。
“从各方面线索来分析,死者已确定是何金强,这一点已无可置疑,我们再去何家,做通其父母的工作,让他们说实话,再有去何金强的房间进行检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郑万江说。
“关键是何佳奇他不和我们合作,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搞清楚。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何不承认死者就是何金强,还真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孙耀章说。
“如果他们还像上次那样怎么办?他实在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能因为这事把他拘起来吧?”黄丽梅问。
“如果那样就强行检查,如果他阻挠以妨碍公务论处,丽梅你把相关手续办一下,并对近几天和他通话的人逐个进行排查,他们不可能没有联系过,马上开始行动。”郑万江果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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