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她们在这住一共有三个人,来这住大约有半个多月时间了,说实际的,像她们这样的人也是怪可怜的,从外地来到咱们县干这行也不容易,糟蹋自己身子不说,还尽受那些可恶男人们的气,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为了生存下去,她们这也是没有办法,为了防止被公安人局的人逮住,每一个旅馆都不敢住长了,最长不超过半个月时间,有时几天就得换一个住处,另外两个姑娘一个叫李玲、一个叫李玉,用的都是假名,真实姓名谁也不知道,也没有必要问她们,都是贼见贼一哈腰的主,心照不宣,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何乐而不为。
她们每个人手里都有好几个身份证,听说这些身份证都是从外地花钱办来的,知道容留她们是犯法的,但也没有办法,谁让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坏,色胆一个比一个大,人在外面总想干那事,要都像你那样他们早就失业了。
可没有小姐也就没有什么生意,有时连服务员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再加上各种税收、管理费什么的,为维持旅馆的生意也只有那么做,平时找些卖**来迎合满足那些客人心里和生理上的需求。
“徐艳人长得漂亮,又性情温柔,嘴也很甜,那些男人都喜欢她,所以找她的人特别多,有一个叫斌哥的经常来找她。”洪薇说。
“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具体叫什么?”郑万江问。
“他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叫朱世斌,是一个建筑队老板,不过他挺有本事的,花钱特别大方,人长得很帅,说话特别和气,尤其是对女人,那体贴劲就别提了,让人听了心里是那样的舒服,连我有时都羡慕他、敬佩他。他在玩女人方面肯定是个高手,但有时又特别厉害,跟他来的男人和女人似乎都特别怕他,有时是他亲自开着轿车来接人,昨天来开的是一辆红色面包车。”洪薇说。
“那他的汽车有没有牌照?号码是多少?”郑万江问。又是这辆红色面包车,他隐约感到何金强一案的背景越来越复杂,不像他们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然不会有人这么兴师动众,事事都抢在公安局的前面。
“说来也怪,他开来的汽车差不多都没有汽车牌子,大部分还都是新车。”洪薇说。
“另外两个姑娘现在哪里,是否还是住在你这里?”郑万江问。
“没有,她们今天上午就退了房,她们俩已经走了,徐艳没有走,直到下午才走,说实际的对她们我们从不计较,什么时间走都行,房钱给多少还都行,她们来对我们的生意是很有好处的,谁想到她刚一走就出了车祸,我心里也十分害怕,你一来我就更害怕了,因为容留她们就是犯法的事。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想跟您说实话,让您这一说,我也就不敢隐瞒了,只好实话实说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您不信可以随便调查。”洪薇仍在为她容留卖**的事情做着解释。
“我看你们是被金钱烧昏了头,行为做事不过一点大脑,指不定哪天出了大事把你折进去,到时你哭都来不及,公安局可不是养老院,会舒舒服服地伺候你。”郑万江说。
“我今后一定改,时刻听从你们的话,不给你们招惹麻烦。”
“你们这些人就是嘴能耐,死人都能被说活了,就这样干吧你们,早晚会吃大亏。”郑万江说。
“您可不要拿我们取乐了,把我们说得无地自容,对你们哪敢耍贫嘴。”洪薇说。
郑万江见情况已经清楚,对洪薇所做的事情斥责一番,并告诉她如果那个叫斌哥的再来这里马上报告给他,其实他这是心里十分明白,那个叫斌哥的人不可能再来这里,除非有特殊的情况万不得已,如果是那样他可是自投罗网,郑万江心里这样想着,起身离开了“双丽”旅馆。
郑万江打电话给黄丽梅,得知徐艳还没有苏醒过来,告诉她一定要保证徐艳的人身安全,他们还会寻机下手的,这一点不得不防,回到公安局,对一天的工作进行了全面梳理,这个叫朱世斌又已纳入了视线,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叫徐艳的女人应该知道,待她醒来后便可知晓。他将案情记入了侦查日记,仔细思考了下一步的工作计划,由此看来,“徐艳”是目前破案个关键人物,她如若苏醒过来一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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