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丽娜说:是我先报的案,出了这事也只能找他,当时我也没往别处想,只以为家里进了贼,因为季菊并没有回来,丢些钱不要紧,我是怕以后有麻烦,因为我是经常一个人在家,出了这种事,你说我心里能不害怕。他告诉我不用管了,会找有关部门处理。可是季菊以回老家多日了,她根本就没有回来,我没有想到会是她干的,她没有必要这么做。吴海涛知不知道是季菊干的,我无从知道,吴海涛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些不明白。可以说对他和季菊的事我已经默认了,根本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样做目的。
“那你就能容忍他们这样下去?这可是你们生活中的大事,你就没有一点办法?”黄丽梅不解地问。
“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大气候,经济社会就是金钱社会,有的女人为了钱哪还有什么廉耻可言,可这又有谁能管得了的,总不能因为这个把他抓起来吧,这也是两厢情愿的事。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事情一闹大,有的人不明真相,对我反而会说三道四,编排我的故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袁丽娜叹了口气说。
她怎么能这样说话,这完全不是一个政府办公室主任所说的话。黄丽梅见她这样说不禁有些膛目结舌,一时没了话题。
“你是不是对我说的话有些不理解,我是过来人,年龄已到了女人的危险期,俗话说的好男人四十是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像我这样已是男人腻味的年龄,人老珠黄不值钱,已没有青春的活力和激情,我要不是政府办公室主任这还好说些,假如我要是为这事离了婚,随了他的心愿不说,他会给我制造一些绯闻轶事。
让我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有的是钱,可以雇人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现在有的人对花边新闻特别感兴趣,特别是对一个女人,有影没影都会传的神乎其神,要糟改一个人还不容易。为了孩子和我的今后生活,我不得不考虑多一些,有钱就让他胡糟吧!”袁丽娜显得无可奈何地说。
“你们可是多年的夫妻,你的感情就能接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黄丽梅问。
袁丽娜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凑在一起是夫妻,分手如同陌路人。你还是一个姑娘,对自己的未来还充满美妙幻想和希望,爱情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结了婚你自然会明白,这也难怪,豆蔻年华谁没有美好的理想和夙愿,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作为依靠,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可实际情况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必有一定的道理,现在我好后悔当初结了婚,把自己牢牢地拴在家庭这个十字架上,让自己无法自拔。好在女儿长大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欣慰和寄托,对感情没有过高的奢求,最好平淡一些。
看到黄丽梅那天真的样子,袁丽娜不禁自嘲地一笑。说: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命里注定要受婚姻的磨难,你的年龄还小,希望你有个圆满的结局,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只要人好就行。钱对于生活来说并不是十分的重要,但一般人是耐不住清贫,有关美丽爱情的传说那只是人们一种思想寄托,或者是青春时期的梦想,咱们谁都没有亲眼看见,红楼梦里面写得不错,两情相悦,情意绵绵,如胶似漆,但到头来毕竟是一场梦,多少年以后你自然会明白,这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怪圈。
“那也不能让他这样的胡作非为,孩子知道了那可咋办?”黄丽梅说。
“我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还可以告诉你,和他有关系的肯定不止是季菊一个女人,但是你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做得极其隐蔽,谁也奈何不了他,这种事多了,你想管也管不过来,那种女人不值钱,几句好话哄的她们连北都不认识,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袁丽娜说:“吴海涛这个人有着男人一种特殊的魅力,可以说是有些女孩喜欢的那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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