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莽撞的时候,我们是为了破案,严惩凶手,一定要抓住吴海涛,为的是全县人民的安危,铲除一切黑恶势力,并不需要一介武夫,大脑简单的人物,赌一时之气图一时之快,要多动动脑子,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们出现一点意外,那将是我的失误和失职。”马勇生说:“你可要知道,云彩可还在他们的手中,时刻有着生命危险。所以,我要求你,一定把她毫发无伤的给我带回来,案子破了以后,我亲自给你们主持婚礼。她为你付出的真是太大了,这是我们公安局的骄傲和自豪。”
说到这里他的心情有些激动。一想到云彩他思绪万千,心里十分的难过,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吴害涛所劫持,其艰难环境可想而知,吴海涛是个残暴的家伙,不知会怎么折磨她,出现任何危险他都会感到不安,必定他是一个公安局长。
“马局,谢谢您的关爱,我是不会让您失望,有了您这句话,我就是牺牲自己的生命在所不辞。”郑万江说。
“现在就看耀章和丽梅他们的了,只要找到吴海涛藏匿的资金,我们就有办法对付他。吴海涛拿不到这笔钱,是不会轻易逃走的,这是他最后灭亡的坟墓,如果他放弃这些资金,找个地方隐居起来,我们目前还真没有可行的办法,那抓捕难度可就大了。”马勇生说。
“这也是他致命的弱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他贪婪的本性,但愿耀章他俩能找到这些资金的下落,关福财肯定有问题,不然,他手里拿着吴海涛的存折干什么,为什么利用虚假帐户为他办理业务,一个小小的吴海涛,毁了我们多少干部和同志,这值得我们深思。”郑万江说。
“这都是贪心在作怪,为了达到自己的贪欲,甘为吴海涛他们一伙充当走卒,到时毁了自己的一生,这是一个悲剧,他毁了多少个家庭。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一点不值得同情和怜悯。”马勇生说。
说到这里,想起胡治国目前的结局,他心里不免有些惆怅。他和胡治国共事多年,虽然意见有些分歧,但他在工作上还是蛮有一套,假如他不上吴海涛这条贼船,不贪恋金钱女色,不可能给自己招来这灭顶之灾,都是金钱女色害了他。
在一间地下室里,云彩被关在里面,她已经被吴海涛绑架好几天了,那天,两名警察对她说郑万江受了重伤,由于当时十分着急,也没往别处想,稀里胡涂的跟着上了警车,在车上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头天晚上郑万江并没有告诉他有任务,他怎么会突然受了重伤,即使郑万江出了事,孙耀章和黄丽梅怎么没来,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如果郑万江发生了意外,他俩一定会来找她。同时她也看出那两个人不像是警察,刑警队的人她都认识,她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想下车,但是已经晚了,那两个人粗暴用手铐把她拷住,并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她意识到被绑架了,这伙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她无从知道,但这样做肯定是有他们的罪恶目的,利用她来达到他们的险恶企图。
她此时知道自己的处境,时刻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爪,那天,吴海涛让她和郑万江通了一次电话,她已经明白了吴海涛的险恶意图,是利用她来威胁郑万江,迫使郑万江妥协,已达到他罪恶目的。
吴海涛和他的四大金刚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姑娘,并不向吴海涛他们那样的凶狠,她和吴海涛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和他们搅在一起。
趁季菊给她送饭的功夫,见只有她一个人,云彩问她:“大姐,你叫啥名字,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云彩姐,我知道你,你是郑队长的恋人,我叫季菊,以前郑队长抓过我,后来又把我放了,不过,他是个好人。”这个女人说。
云彩并不认识她,但认识郑万江,听她的口气来看,似乎对郑万江的印象不错,但她为什么要和吴海涛一伙混到在一起?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她这可是在犯罪,云彩有些不明白。
“那你和吴海涛的关系为何这样,他可不是一个正路上的人,他现在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公安局目前正在通缉他,这些你都知道不?”云彩问。
“这我知道,可我没有办法,我这是受了吴海涛的欺骗,和他相处几年了,本想自己以后有了依靠,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人,并且犯了大罪,事情都到了这份上,我能有什么办法。外面有他的四大金刚把守,你无论如何是逃不出去的,凭我们俩无法对付他们,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季菊说。
这时门外守候的潘建中推门进来,见她俩正说着话,但不知她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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