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怎么说呢。”钱建明说。
“你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但也不要没有根据瞎说。”吴玉亮说。
“这个人在对付女人方面很有一套,很会讨女人的喜欢,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小伙子长得不赖,姑娘们也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从来没有正式处过对象,总是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这么大了还没有结婚。”钱建明说。
“他究竟有没有那种事情?”吴玉亮说。
“我想他肯定得有,他以前经常出入洗浴中心、按摩房,那种地方小姐特别得多,不过这种事情谁干谁不说,都是秘密的行动,赵明辉手里又有钱,人又年轻,不可能管得住自己,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和一个小姐在车里,那样子很是随便,小姐搂着他的脖子,现在这种事情不算丢人,这也算一种本事,不像我,总是用嘴说说而已,到了真格的时候不敢动家伙。再者说,那种地方我也去不起,没有钱谁会搭理你。”钱建明说。
回到公安局,郑万江把情况向马勇生作了汇报,从目前的调查情况来分析,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案件,有人事先进入财务室,伺机作案,从钱建明反映的情况来开,曹红薇房间曾出现过一个人影,这一点不容忽视,他可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为什么要隐藏在曹红薇的房间,断定他就是杀害赵明辉的凶手。
郑万江设想了当时的情况:
赵明辉他们喝酒回来后,钱建明把他送回宿舍,随即离开了,由于酒喝得多,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这时已夜深人静,正是作案的大好时机,那人便进入了房间开始作案,从现场情况来看,他有防盗门和保险柜的钥匙,可以说是一起内外勾结案件,事先提供了必要的作案条件,所以才能顺利的进入财务室,作案时惊动了赵明辉,这个人赵明辉也认识,使其惊慌失措,为了不使自己暴露,一刀将赵明辉杀死,然后打开了保险柜,盗取了全部现金,他熟悉公司的地理情况,从而轻易逃离了现场。
“可是他头上的棍伤是怎么回事?真如你所说,不应该用铁棍打伤他。那根铁棍也不可能在赵明辉的床边。真要是惊动了他,应该用刀杀死他才对。”马勇生说。
“这一点我目前还无法解释清楚,也正是疑点所在,更加说明了案情的复杂性。”郑万江说。
“你认为他是什么时间进入的财务室?又是怎样离开的财务室,因为是在深夜,不论是谁,他不可能通过公司的大门光明正大离开,这样极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还有墙上的血迹,是什么人留下的,和案子有没有联系,这些都是疑点。”马勇生说。
“这个目前还是个谜,或许是由其它原因,这个我们还一时没有注意到,但这是一起谋杀案已确定无疑。”郑万江说:“从目前情况开来,他应该是下班以后混入的财务室,或者是在钱建明他们进去以后,这期间是一个空档,这个人可以乘虚而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郑万江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从目前的调查情况开来,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案件,它有着一定的背景。”马勇生说。
案犯十分清楚财务室的情况,尤其是当天支取了大量的现金,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张扬,知道这事的只有极少数人。再有他是怎么得到保险柜钥匙的,并且是正负两把钥匙,特别是保险柜的密码,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必须由内部人员大力帮助才能做到。这个作案者绝不是心血来潮,偶然作案,他也没有那个胆量,他是准备了相当长的一定时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内外勾结,是公司内部人从中做了手脚,不然不会轻易得逞,看来是案情越来越复杂,财务室的人员都在嫌疑人之内,只有他们才知道财务室的内幕,可以为作案者提供方便的条件,还有赵明辉他们出去喝酒,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这些都应引起重视,如果是有预谋的话,作案者不是一个人,可以说明是一起团伙作案。
“您说的没错,这个问题已引起我们的重视,正在作进一步的调查。”郑万江说。
“一定加快案件的侦破工作,尽快弄清事实真相,把凶手绳之以法。”马勇生说。
“郑队,从目前情况开来,凶手使用保险柜钥匙打开的保险柜,钥匙只在白蓓玲和赵明辉两人手中,他是怎么得到的。白蓓玲这个人值得怀疑,保险柜钥匙到底有几把,都在哪里?”吴玉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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