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这孩子自从公司出事以后,心里十分的害怕,保险柜里的钱又没了,只有她掌握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会计赵明辉又死了,你让她如何说清楚,公司会怎样看待她,可是她确实没有拿公司里的钱,她不能背这个黑锅,这一点还请你们调查清楚。”白蓓玲的妈妈说。
“蓓玲,你把那天的情况好好说说,说得越详细越好,这样能帮助我们尽快找到相应的线索。”郑万江说。
白蓓玲说了那天的情况。她准时到了单位,发现财务室的门还没有打开,便打开了防盗门,来到赵明辉的房间,因为知道他在单位值班,头天从银行支取了三百二十万元现金,按规定要留人值班,便去敲他的房门,但是没有动静,一拉防盗门,才发现防盗门没有锁,又推开了里面的木质门,便发现赵明辉躺在床上,吓得转身就跑,和曹红薇撞了个满怀,把情况和她说了,因为她有晕血症,加之那样惨的场面,当时只是有一口气在顶着才没有倒下,说完便晕倒了。以后什么情况便不知道了,醒来以后才知道是在医院里。
“你没有到赵明辉的身边?”吴玉亮说。
“没有,我进去两步就被吓得退了出来,见到血我被吓的连魂都没了,哪还敢再上前去。”白蓓玲说。
“你敢肯定赵明辉是躺在床上的?这一点十分的重要,可千万不要看错了。”郑万江说。
“绝对没有错,地上还有许多血,这样大的事情我不可能看错了。”白蓓玲肯定地说。
“我们在勘查现场时发现他是躺在床下的,这和你看见的情况严重不符。”郑万江说。
“这不可能,我见他明明是躺在床上的,这绝对没有错。”白蓓玲更加肯定地说。
“看来情况越来越复杂,说明有人故意破坏了现场。”郑万江说。
“可当时只有曹红薇一个人,难道是她……,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白蓓玲说。
“据胡勇利反映,在他进财务室时,赵明辉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郑万江说。
“当时实在是太慌乱了,也许是我下意识的把门关上,这一点我不敢肯定,可是曹红薇知道里面情况,是我告诉她的,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诉胡勇利。”白蓓玲说。
“财务室的保险柜共有几把钥匙?”郑万江问。
“正负钥匙一共是两把,我和赵明辉一人一把,另外两把备用钥匙在经理曹红薇的保险柜里,保险柜的备用钥匙是我们三个人共同封好的,如若有特殊情况需要开启时,必须由我们三个人共同在场才能打开保险柜,这是公司规定的。”白蓓玲说。
“这么说保险柜的备用钥匙是一直存放在曹红薇的保险柜里,在案发以前你们有没有使用过备用钥匙?”郑万江问。
“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备用钥匙一直是由曹红薇保管,这一点我敢肯定。”白蓓玲说。
“你是什么时间到财务室工作的?是否一直是使用这个保险柜?”郑万江问。
白蓓玲是前年十一月份到财务室工作,保险柜是去年底新换的,这个保险柜原来是邓世非他们保管,他是负责讨要外欠款的,因为收回不少现金,但有时回来晚了入不了帐,公司便给他们配备了保险柜,后来他辞职不干了,财务室保险柜个太小,也实在的不好用,便启用了这个保险柜。
“这么说你的保险柜钥匙是从邓世非的手里接过来的?”郑万江问。
“那倒不是,邓世非已经辞职不干,我是从管理员手中接过来的。”白蓓玲说。
“那么原来的保险柜钥匙是怎么个管理法?”郑万江问。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在我接手以后,便把保险柜的密码更换了。谁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和我有着很大的牵连,所以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我怎么辩解也不会有人相信,三百二十万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查不出凶手,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说不清楚,肯定有人会怀疑是我从中做了手脚。”白蓓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