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她的心里一阵是忐忑不安,自从赵明辉案发以后,她那紧张的心情一直放不下来,原想计划得天衣无缝,没有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引起了公安局的注意,那天公安局找到了她,问了案发晚上的情况,特别是离开赵明辉以后她又去了哪里。
这让她心里更加十分的害怕,那天晚上她没有回家,而是和邓世非在一起,结果公安局找她妈妈了解情况时,由于妈妈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事,以为她在单位住,便告诉公安局她没有住在家里,她更不敢胡乱瞎说,一旦公安局调查核实,这会让她无法自圆其说,反而会落出马脚引起公安局的怀疑,说不定会对她采取措施。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事情,她去打探财务室情况,以免有人在财务室玩牌,因为年轻人精力旺盛,打一宿扑克牌是常事,如果动起钱来,那样就会不好散场,他们才不管你有事没事,这样会耽误他们的大事,有她在赵明辉的房间别人会认为在谈情说爱,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并让左威明躲进了曹红薇的房间,她和赵明辉待在一起。
就在他们亲热时,这时田良和钱建明来找赵明辉喝酒,这可是个大好时机,有充裕的时间把现金弄出来,并可以嫁祸于田良和钱建明,毕竟他们去过财务室,是嫌疑人之一,公安局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一点她可以作证,让他们有口说不清。
暗示赵明辉和他们去喝酒,赵明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于是离开了财务室,并和看门老人打了招呼,以证明她回去了,她和邓世非取得联系,告诉他赵明辉出去喝酒了,商量了行动办法,通知左威明马上采取行动,把保险柜里的钱先拿到手,并清理了现场,然而由于现金量太大,一时难以运出去,不可能从楼道带出去,只有从楼道窗户才能把钱运出去,可是街上还有行人,极容易被人发现,于是商量好夜里十二点,待夜深人静时把现金从窗口运出去,然后再把左威明楼道的窗口接出来,这样比较安全,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回到邓世非的汽车修理厂,他俩等待左威明的消息。
夜里十二点,他们终于接到左威明发来的短信,街上已经没有人了,马上来接他,她和邓世非来开车到公司的楼下,按照事先的周密计划,她负责望风、看住大门,以免看门的甄大爷出来,那样会被老人发现,一旦甄大爷出来,她可以上前应付,设法把甄大爷拦回去,邓世非和左威明把现金从窗口运了出来,事情办得极为顺利,由于是在夜里,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回到邓世非的汽车修理厂,左威明把情况作了汇报,已把赵明辉用铁棍打伤,头上流出了血,邓世非把细节问得很清楚,生怕有一丝遗漏,邓世非问那根铁棍放在何处,左威明告诉说放在了床边,可以作为打伤赵明辉的证据,邓世非听了琢磨了好一会,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应该把那根铁棍拿出来扔了,因为案犯不可能把凶器留在现场,这样才不会引起公安局的怀疑,把铁棍留在床边是个漏洞,万一上面留下指纹那可就麻烦大了,公安局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那样会引起公安局的注意,左威明又告诉他们,他已经把上面的指纹擦掉,根本查不出来任何痕迹,并把保险柜上的指纹和其它所动过的指纹也都擦掉了,邓世非听了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这才把心放了下来。那根铁棍虽然留在了现场,但是没有留下指纹,公安局也不会查出什么结果来,会成为一个无头案。
邓世非的心里也明白,只要赵明辉一口咬定是有人蒙面从门口进来,用铁棍把他打昏,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这明显是一起入室抢劫案件,把赵明辉打昏后盗走了保险柜里的巨额现金,并且是个飞天大盗,手段极为高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个案子会成为一个破不了的谜案,根本不会想到这是一起内外勾结的盗窃案。
再有和赵明辉已经商量好,等天要快亮时,让他装出被打昏后苏醒过来的样子,马上向公安局报案,这样不会怀疑到赵明辉,可以轻易的蒙混过关。
可是第二天一早,却意外发现赵明辉被人杀死了,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本想这事可以嫁祸于后来杀害赵明辉的人,这样可以一箭双雕,一是把公安局的视线搅乱,认为这是一起谋财害命案,一定会调查赵明辉的死因,左威明毕竟没有杀人,并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二是可以把自己的嫌疑择出去,田良和钱建明可以为自己作证,她虽然去过财务室,但是她已经离开,这样她和赵明辉的死毫无关系,公安局只能围绕赵明辉的死转圈子,认为是杀人凶手盗取了现金。
为了更加稳妥,不使自己暴露出来,于是邓世非又想出了移花接木这一计策,让曹红薇把白蓓玲的头发放到赵明辉的身体下,企图把公安局的视线引到白蓓玲的身上,这是一起情杀案,他们共同在财务室工作,白蓓玲又是一名出纳员,掌管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巨额现金被盗,她头一个就是嫌疑人,为了更加稳妥,在财务室被查封的时候,又把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环放在了曹红薇的房间,以证明白蓓玲案发以后又去过现场,目的是为了销毁罪证,但是由于慌乱,将这两样东西失落。
他们设想得挺好,以为这样可以瞒天过海,不会牵扯出任何人,可是没有想到公安局根本不理这个茬,只是对白蓓玲作了一些简单的调查,并没有对她采取任何措施。反而对曹红薇异常举动产生了怀疑,这使他们极为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