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颊羞红,妩媚动人的瑾妃,叶天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推倒,就地正法,不过,心中还掂记着一件事儿,他只有强行压下满腔的邪念,哄了瑾妃几句,然后从侧门匆匆溜回御书房。
御书房里,牧淳风昂首挺胸跪立着,双膝由之前的疼痛已转变成麻木,虽然痛苦,但总好过脑袋搬家。
看到皇上进来,他连忙垂首,“皇上。”
叶天一屁坐到椅子上,“起来吧。”
“谢皇上。”牧淳风连忙叩头谢恩,慢慢的站起身,跪得太久,气血不通,双膝麻木,起来太快,极有可能站立不稳而摔倒。
“坐。”叶天指着角落里的一张空椅,他一直在观察牧淳风,感觉他挺细心的,这让他挺满意。
“谢——皇上。”牧淳风再度谢恩,皇上赐座,令他受宠若惊。
叶天摸着下巴,思量了一阵才问道:“你手下有多少人?”
牧淳风忙回符道:“回皇上话,属下手下有三十人,不过,已伤残三人。”
叶天眉头微皱,“就这点人?你们这些秘密禁卫应该有专门的训练基地吧?”
“回皇上话,秘密禁卫的训练行宫已于两年前解散。”牧淳风小心翼翼的回答,解散秘密禁卫的训练行宫,还不是您下的旨意的么?
他心里嘀咕着,见皇上脸上闪过失望神色,心中倏动,“皇上,受过特训的秘密禁卫,大多已流落民间,属下或许还能联络到一些,估模也能有五六十人。”
叶天听得眼睛一亮,五六十人,虽然少了点,不过也不错了,只是不知他们的身手如何?
他很想让牧淳风跟守在外边的甲士交手,看看他的身手如何,不过想想还是作罢,目前不宜张扬,还是秘密行事为妙。
“牧淳风,朕不知你武功如何?且展示让朕看看。”
“属下遵命。”牧淳风站起,躬身施礼后,转头四处张望,目光落定在案桌上的精美瓷壶上,“皇上,恕属下放肆。”
叶天一挥手,示意你尽管施展,我不会怪罪于你。
牧淳风再次躬身施礼,这才走到案桌边,右手曲指成爪,缓缓伸出,虚抓在精美的瓷壶上。
叶天紧盯着他的手,牧淳风的手背青筋暴现,呈现超强力道,随着他运转内劲,五根弯曲如勾的手指变得漆黑如墨,整个书房的温度骤然间下降,好象已到了寒冬腊月一般,令人感觉寒冷。
那个精美的瓷壶就好象被快速速冻,外眨眼间,外表结了一层白色的薄霜。
这家伙,好象真有道门道呐。
叶天大感兴趣,眼睛瞪得老大,一眼不眨的紧盯着牧淳风的手,武侠电影和小说里才有的神奇武功,他这会儿竟然亲眼目睹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