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天的话,松子律一脸鄙夷道:“你们周人,胆子太小了,打仗的时候,就会躲在后面放铳,现在不过是杀些罪卒,都不敢?
怎么,你怕他们变成厉鬼,找你索命不成?没用的周人,你不敢,我敢,滚开!”
说完,急于要在军中立威的松子律一把推开叶天,急吼吼的带着亲兵离去。
而叶天则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尾随其后。
“陛下,叶天太过跋扈了!”
听到渊理沙的话,真木泉难得的点头赞同。
野真未自然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进言道:“陛下,咱们有边绘将军麾下三千人,松子律虽说被击败,可没多少损失,还有乡兵一千六百余。
乱军得了军饷,定会有很多人归顺,若是有心怀叵测者得寸进尺,绝不能姑息!”
春风满面的松子律刚走出官衙,脸色就变了。
“将军!救命呀!”
“将军,这些人敢对我们动手!不能饶了他们!”
“他们太放肆了,连朝廷经制军队都敢抓,将军,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
“都嚷嚷什么?你们将军说了,十丁抽杀法,选出一百个罪大恶极的弄死,其余的,每个二十军棍。”
听到叶天的话,刚刚还在哭喊叫骂的兵卒们就要想被人踩住了脖子,集体失声了,呆呆傻傻的看着松子律。
“叶天,你胡说什么?本将……”
“话可是你刚才说的,当着真木泉的面说的,你想反悔?不知道君无戏言么?”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被抓的是你的麾下?现在你想徇私了?”
狠话早就说出去了,现在收回来肯定来不及,可松子律说什么都想不到,被抓的,怎么是自己的人?
“你们,怎么回事?”
明白松子律意思的一个牙校立刻喊道:“将军,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奉命去搜捕乱兵,可乱兵还没看到,就被军巡使的人拿下了。”
“叶天,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本将绝不会放过你!”
“想要解释?沈若辰!”
听到叶天的话,沈若辰立刻让士兵带着几个百姓走了上来。
“这些乱兵,砸了我家酒楼,连桌布都给抢走了!”
“他们砸我家的粮店的门,要不是叶青天兵来得及时,我家可就被抢空了。”
“这群畜生,闯到我家里,我妻子差点就……叶青天,不能轻易放过这群畜生!”
“松子律,你还想要解释么?外面还有几百民众,每个人都能给你一个解释。”
松子律恶狠狠的说道:“叶天,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如此?”
“你借平乱的机会,纵兵劫掠,伤害百姓,和我就有不共戴天之仇!”
听到叶天的话,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叫好声。
“放了我的人,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的人情……不值钱。”
松子律没想到叶天这么不讲情面,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之前的勇气消失不见了?你不敢下手,那就让我的人代劳,免得你们这些井底之蛙,总以为周人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