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的姿态越低,说话越软,就越说明他心中惧怕,叶天都怕了,那自己的装逼时刻,也就到了。
“呵呵,叶天,你素来喜欢颠倒黑白,今日朕也懒得与你多费口舌,立刻打开城门投降,否则朕今日,绝不轻饶他们!”
“他们本没有什么过错,更没聚众作乱,竖起反旗,为什么投降?投降,岂不是自认叛逆?”
“野真未,立千结,早桩川是太傅,是庆阳公之子,是正偏牙将,可都是朝廷命官,当朝权贵,如今被他们抓捕,做出如此行径,还不是叛逆?
现在说几句软化,就想让此事掀过去,朝廷威严何在?他们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立刻投降,否则朕便亲自坐镇指挥,麾下数万精兵,立刻攻打县城,绞杀叛逆!”
话音一落,横山和很和适宜的高声喊道:“杀!”
身后侍卫们也齐齐呼喊,“杀!杀!杀!”
上百人一起高呼,还真有了一股子舍我其谁的气势。
有这么多捧哏的,真木泉的气势也更足了。
“朕只给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过后,再不乖乖投降,立刻开战!来人,点香!”
“不必了!”
真木泉笑着问道:“怎么,已经决定投降了?”
“既然你如此不讲清理,非要绞杀无辜百姓,那只能开战了,谁都是爹生妈养的,生下来,可不是为了让别人杀了取乐的!你要战,那便战!”
听到叶天的话,不仅真木泉愣住了,横山和与奈田永也吃了一惊。
以前小规模军事冲突,磐石营自然占优,可如今是要打一次阵仗,还是防御战。
边绘的军队,再加上横山和与奈田永的乡兵,足有五千之众,而叶天的军队只有十分之一。
就这点人,连城头都站不满,又是仓促应战,没做任何防御准备,叶天哪来的底气打这一仗?
看着叶天决然离去,真木泉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玉鼎端珠的身份。
他是治理玉鼎县的父母官,治下出了民乱,都到了要武力围剿的程度,传扬出去,他这个皇帝的面子往哪搁?
真木泉之前只顾着装逼,没想到,装得太大了,直接露了。
“等一等!”
“又要干什么?”叶天不耐烦的问道。
“叶天呀,这事也不是不能谈的。”
“谈?怎么谈?除非你们放弃进攻的打算。”
听到叶天的话,真木泉也为难了。
真木泉要求城中百姓投降,可投降就等于承认他们之前是造反,必然要被追究。
可真木泉若是不进攻,这事怎么解决?把野真未,立千结和早桩川放了,事情就过去了?
这不是鼓励百姓们造反么?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聚众抓捕官员,北安还不天下大乱?
“北安皇帝,我问你一句话,你刚才,是不是在我面前装叉了?”
听到叶天的话,真木泉直接愣住了,嘴角哆嗦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叶天,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能不能给朕留点面子!”
“我早就告诉过你,装叉是要遭天谴的,你非不信,这次难受了吧,到底打不打,你给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