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早桩见尚得意的鼓掌,“我们有了如此坚不可摧的战舰,还惧怕周人什么?就算是他们的火炮在厉害,打在战舰上不过也是在挠痒痒。”
“这些不过让你见识了三分之一的威力罢了,到时候保准让你大开眼界。”
野真未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那艘战舰,脸上红一阵紫一阵,好不自在。
五牙战船这种庞然大物,并不可能说出现就出现,唯一的解释,就是早桩见尚早就准备好,今日要展现一下早桩氏的水军实力。
明明做好了准备,事先却一点口风都不透露,就是为了折辱自己,逼迫自己拿出更多的利益。
脸上被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自己还不能发作,要赔笑脸,就在野真未拼命深呼吸平复情绪的时候,早桩氏的智囊椎名法急匆匆走了过来。
“老大人,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这里风太大了。”
“风高浪急,方显英雄本色,双方合作,重要讲究个‘信’字,若是真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也能帮上忙。”
叶天闹出的动静太大,瞒也瞒不住,思索一下,椎名法就点了点头。
看到他的动作,早桩见尚开口道:“哈哈,咱都是皇上的臣子,老大人是皇上的特使,瞒谁都不能瞒着皇上,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是,老爷,叶天来了,还在一个渔村里,先杀了一个收账的族人,后又杀了我百余骑兵。”
“什么!”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早桩见尚再也端不住架子,手里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早桩氏花了五年的心血,耗费海量钱粮,抽掉了最精干的族人家奴,才打造出五百精锐铁骑,一次冲突就折损了两成,让早桩见尚的心都在滴血。
一听这消息,野真未兴头立刻来了,故作悲痛道:“周人如此狂妄,一个玉鼎县都喂不饱他们,竟然来尅平河闹事,早桩族长,此事绝不可坐视不理!”
“族长,此事我已经查清,早桩意收账期间,欺压渔民,违反族规,就算叶天不杀他,家法也容不得他,至于那百十骑兵,也是早桩田主动提出与周人比斗,生死都怨不得旁人,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该追究。”
“我听说尅平河最大的特产,除了河蟹就是河龟,难道早桩氏河龟吃多了,也学会缩头了?”
早桩见尚自然不能忍受如此羞辱,猛地站起来,可他刚想说话,就发现椎名法对自己摇头。
迟疑一下,早桩见尚笑道:“周人蛮横不假,却很讲道理,不会贸然在尅平河乱来,此时还要从长计议。”
“早桩族长,尅平河可是你们家族领地,难道……”
“老大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尅平河怎么成我早桩氏的私土?话可不能乱说。”
双眼在早桩见尚和椎名法身上打量一番,野真未冷笑道:“尅平河的安稳,与我有何干系?你们要忍,我也无话可说,告辞了。”
野真未愤然离去后,早桩见尚疑惑问道:“百十骑兵被杀,不仅损失惨重,更狠狠打了家族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