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江树真呵斥一声,随后骑马赶了过去,“你们强掳良家妇女,传出去岂不是要败坏我们早桩骑军的名声?”
几个士卒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江树真一眼,随后将那女子扔在地上,一脸不屑,“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莫不是你也看中了这小娘子?”
说完,众人哄笑。
“你若是看对了,老子说不定心情一好就送给你了。”
见江树真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几个士卒也不想和他闹得不愉快,于是作罢道:“行了行了,这女人就送给你了,就当我们哥几个的心意。”
那女子又被两个士卒扛着往江树真的马背上送,愤怒之下的江树真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让那女子骑在马上。
“简直胡闹!”江树真望了一眼四周,“你们管事的人呢?让他过来见我!”
“老子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知足?”
“你们这群宵小之辈,竟然在这里欺压百姓,如此害群之马,我今日定要立个军威,斩杀尔等方能还早桩骑军清白。”
说完,江树真拔出腰间的佩刀,恰好此刻,早桩田闻讯而来,当即阻止于江树真刀前。
“有话好好说嘛,都是同僚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说完,早桩田转身变脸似的呵斥那几名士卒道:“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还不快滚?”
没等江树真开口,那几个士卒便赶紧灰溜溜的回到了村子里。
“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你瞧瞧他们都做了什么!”
早桩田赶紧赔上笑脸,“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这个村子里可都是叛民,既然是叛民,就都该杀,没什么好袒护的。”
虽说早桩田脸上尽是赔笑的嘴脸,可却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任何谦逊尊敬之意,相反,他一点都不将江树真放在眼里。
两个人虽然没有一同共事,但却在军营中打过照面,算不上熟络,江树真自然也是没有好脸色。
“叛民?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敢问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人是叛民的?”
早桩田沉默不语。
“据我所知,这个村子里的人不仅不是叛民,反而都是规规矩矩的良民,上面下达什么政策指令,他们没有一个人反对的,就连纳税都无一遗漏,这样的村民你说是叛民?”
“而且他们一个个都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投机倒把的买卖,一辈子在这里耕种,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你们,若是这样的良民都能被杀,天理何在?”
这时,马背上的女子闻讯忽然抽泣起来,瞧见江树真能替她出头,便从马背上跳下跪在地上哀求。
“大人,求您了,救救我们吧,我们实在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这些官爷一进来就要强占我们,我的爹娘因为不同意就被他们杀死……”
江树真越听越气愤,只见他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早桩田的脸上。
“姑娘你放心,今日这事我江树真管定了,我要上奏给陛下,严惩这些人,还你们一个公道!”
“你疯了吧?”早桩田听闻江树真要上奏,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