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被你撞上,我认栽了!如今错我认了,头我也磕了,已经给足了你脸面,打军棍还是开革出军营,我也认,可直接杀了我们,太绝了吧!”
麻老二竟敢在天子面前叫嚣,沈若辰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麻老二依然不服,叫骂道:“我们是听了你的话,跟着你当兵,这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营生,我就要了点钱花,这算什么大事?就为这点事,你要杀我们!”
“我知道你们曾是街头混混,已经习惯了无组织无纪律,对你们宽容以待,派人不断宣讲军法,我理解你们被军法约束会不舒服,可没想到,到了今日,你们竟然连军法是什么都不懂,沈若辰,行刑!斩首!”
周军处决人犯时,已经习惯使用枪毙了,可叶天这一次,是为了正军法,定民心,必须执行斩首之刑。
听着手下兵卒的哀求哭喊声,麻老二怒吼道:“都闭嘴!今天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水都被丢了咱们平山爷们的脸面,周狗,为了这点小事你就砍我们的脑袋,好,你等着吧,平山营的兄弟们,一定会给我讨还一个公道的!”
“呵呵,或许吧,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周狗,你不得好死……”
麻老二好像叫骂,却被一个磐石营士兵卸掉了下巴,被死死按住后,沈若辰亲手砍下了这个斗胆咒骂天子的狂徒。
看着百姓们一脸解恨的表情,叶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冷冷道:“将所有人头,让梨沙城内各处军营传阅,最后悬挂于平山营营门,让他们知道,何为军法,既然到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军法,那就让他们加深理解。”
心知此举不妥,可作为狂热的帝党分子,沈若辰从不会违抗叶天的旨意,立刻让人将人头收集起来。
平山营守门兵卒看到一队气势汹汹骑兵前来,心中还有些胆怯,可认出麻老二的人头后,要不是对方荷枪实弹,他们都要冲上去拼命了。
杀了自己营中兄弟,还要将人头挂在营门始终,这奉命是打所有人的脸,消息传开,平山营直接炸锅了。
军中大小军官来到仁根全面前一起请愿。
而此时,仁根全心中也充满了愤怒,叶天之前当着他的面杀了数十官兵,还算情有可原。
毕竟不听话的手下,养着有什么用?别说军中,就算是帮派内,也不会留不听话的手下。
可这次,就因为一点小事,便要杀人,杀也就杀了,还把自家兄弟的人头挂在自己门口,欺人太甚了!
听着军官们吵吵闹闹叫骂声,仁根全一刀劈在桌案上,赤红着双眼问道:“在我这里骂街有什么用!我就问你们一句话,我要闹,你们敢不敢跟着!”
“大帅一句话,我们万死不辞,火里水里,我们都跟着!”
“是呀,咱们都是同乡,是亲戚,谁敢不听大帅的命令,我就弄死谁!”
“周狗欺人太甚,大帅,咱们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忍了!直接反他娘的!”
双目在手下军官脸上扫过,似乎是确认了他们都没有贰心,仁根全满意道:“咱们平山营才多少人?梨沙城里,周人有多少人,还有真腊军,玉鼎军,真反了,咱们谁都活不了,你们不要乱来,我去找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