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志渊噌的一声站起来,急忙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别聊了,都给我看好了!”
乌志渊下了楼,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吩咐车夫:“等元开林的马车过来,就迎上去。”
“是!”车夫对乌志渊的吩咐莫名其妙,但也不敢问。
过了一会儿,元开林的马车出现。车夫依言催动马车,与元开林的马车对面而行。道路被阻,元开林的马车只得停下来。
乌志渊下车,等着元开林下来。
“怎么回事?”元开林感觉马车停了,问车夫。
“老爷,是乌志渊的马车挡住去路。”车夫认识乌志渊,回报给元开林知道。
“唉,罢了。”元开林沉默了一下,叹息一声。掀开了车帘。
车夫见元开林要下车,取下脚凳来摆好。再伸手去扶元开林下车。
乌志渊眼看着元开林扶着车夫的胳膊,踩着脚凳走下车。又想想自己刚才心急跳下车的样子,心里莫名更加烦躁起来。
“乌志渊,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你。”元开林理了理袖子,彬彬有礼地与乌志渊打招呼。
“哼。”乌志渊冷哼一声,双手背后,仰脸望天。没有理会元开林。
元开林见乌志渊的样子,似来者不善,但却不明白原因为何。只得又问:“乌志渊,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乌志渊这次说话了,依旧冷冷的。
“要是有什么心事,但凡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与我说便是。”元开林维持着热情而不亲近的态度。
“哟,元开林。你现在飞黄腾达了,能帮我的忙了。”乌志渊阴阳怪气道,“你现在也有架子了,出门前呼后拥,说话也会打官腔了。”
“乌志渊,你这么说话,就是拿我取笑了。”元开林听着乌志渊的阴阳怪气,虽然心里很不舒服,脸上还是一副谦逊的样子。
“是吗?”乌志渊来回踱了两步,话越说越酸。“元开林,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忘本,你知道吗?人家都说苟富贵勿相忘。你现在富贵了,可不能不认得当初帮助你的人。”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一听说是您的马车,就马上下来与您打招呼了吗?”元开林还是给了乌志渊一个面子。“你当初的指点我是不会忘的。”
“与我打招呼?就是那么直挺挺地走过来打招呼的吗?”乌志渊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就与直说无异了,元开林内心无奈,又不想与他撕破脸,真的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只得躬身行了一礼,说:“许久未见,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
元开林一行礼,乌志渊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模样,摆了摆手,说:“免了免了,这些都不重要。”
元开林直起身来,乌志渊拍着元开林的肩膀。“元开林啊,在其位谋其政。你现在身上的担子很重,面对的诱惑也多。可要好好保持本心,不要误入歧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