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他们应该高兴……”
“你这完全是妇人之见,你只看见眼前这些蝇头小利了,你也不想想,他这样在同僚里闹特殊,大家都怎么想他。”
听到原伦特这么说,乌娜也思考了半天。
“不是有句古话吗,叫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什么亏心事都没有做,管他别人怎么想呢?”乌娜突然说。
“三人成虎,你知不知道,何况是在职场竞争这么残酷的地方,稍微一个不小心,你就很有可能跌下去。”
“我实话告诉你吧,查干萨一直不肯收份子钱,营里的同僚们已经对他很不满意了。”
“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果他把营里的同僚都得罪了,他在营里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他要是再不肯说份子钱的话,万一到时候哪个同僚故意拆台,给他小鞋穿,可就非常麻烦了。”
乌娜被原伦特说的有些害怕了,毕竟查干萨从来不肯告诉自己营里发生了什么,自己以前也从没想过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乌娜只是觉得这个份子钱是黑心钱,拿在手里总是不安心的,不要了也好。
可是它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查干萨不拿这个份子钱,会被同僚们议论甚至是排挤。
“这,这件事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是个份子钱而已,如果查干萨不拿,他们不是反而可以拿的更多吗?”乌娜询问。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说分的是钱,其实还有一份情义在里边,要是查干萨总是不收,他的那份情谊就没了。”
“我是跟他比较亲近的人,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可是那些跟他不太熟的同僚,就会对他有意见。”
“你也是知道的,现在职场不好混呐,现在的职场,相当于一个后宫,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陷害了,身败名裂也是有的。”
“我跟你说,现在人心难测,身败名裂,还是猴的,万一连自己的命都搭上去,那可就真的不值当了。”
乌娜听了原伦特的话之后,有些害怕,他不愿意让自己的丈夫去冒险。
“这件事情有那么严重吗,我们当时确实也没想那么多,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只是不想……”
“并没有要搞什么特殊的意思,更没有看不起,轻视同僚们,真的能这么严重吗?”乌娜有些慌张了。
看到乌娜这个样子,原伦特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让乌娜动摇了,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她就一定会将钱收下的。
“这你就不懂了,他这样搞特殊,大家就会把他当外人的,万一钱庄里出点什么事,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来担。
“你看看现在职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死在自己同僚手里的有多少,吃亏的人还少吗?”
“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完全没法查干萨当外人,毕竟,背锅的是他,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我不忍心看,他走上一条不归路,才来好心提醒你的。”
“你作为他的妻子,你应当为他着想,你今天先将这笔钱给收下,先打消同僚们的疑心,否则他在钱庄里,也管不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