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一愣,赶紧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再次道歉,“当时没注意,忘了摘档。”
“可以理解,毕竟你在跟踪小花,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曹君连忙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跟踪,偷拍,把照片寄给小侯,这些不都是你干的吗?”我步步逼近。
曹君从开始的慌乱中慢慢镇静下来,看得出她在调整呼吸。
“我来跟你讲个故事吧,不对的地方你补充。二十年前咱们县里有`四朵金花’:小花、曹佳,也就是你姐。还有两个去了外地。”
“说那么好听干啥,不就是`县城四小妖’嘛。”曹君不屑地说。
“小花陷入房地产债务泡沫,欠下了巨额债务,曹佳的钱也小花借去,陷在了里面。可是就在一年前,曹佳查出了肾病,得换肾,于是管小花要钱,小花用假离婚的方式把个人财产都转移给了老侯,所以没钱,你姐因为交不上手术费,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离世了,我说的对不?”
曹君奇怪地看着我问:“你是警察?”
我摊开两手一笑:“不是,咱俩儿同行,但是调查这个案子的警官是我同学,就是那天和我一起掉进沟里的那个大个子,叫午南。我从他那儿知道了一些情况,但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就去市医院,托关系找到了你姐当年的主治医生,他对我说的比对警察说的多。”
“他怎么和你说的?”曹君问道。
正这时,老公突然破门而入,焦虑地问:“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你有病了吗?”
“我没事……我只是……”我正不知所云时,老公说道:“你有啥困扰跟我说,是不是相中啥玩意儿了?我给你买;可别告诉我相中午南了,那可坏醋了!”
曹君“噗嗤”一声笑了,说:“你老公是表演型人格!”
我连忙拉起老公,推到门外说:“在门外等我!”又对曹君道:“表演由他表演,总有谢幕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