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抢过,捂在脸上。
我站起身说:“我不是来抓你坐牢的,一来无证可查,二来也不是我的活儿!我来只为擦亮你的眼睛,要不然即使小花死了,老侯去了,你的心上仍然一片雾霾,这里没有什么欠债不还,逼出人命,只有姐妹情深!”
看着她将脸埋在秀发里默默哭泣,我柔声说:“作为行业大姐大,我告诉你一句话:医者,仁术也,善用之!”
然后我静静地转身离去。
老公正在焦虑地转来转去,看我出来,忙迎上来关切地问:“你到底干啥来了?”我矫情地说:“我抑郁了,看心理医生啊!”
“胡说八道的!啥心理医生能对付得了你?别给人家整疯了!说!到底干啥来了?”
“我抑郁了!我相中夜市里的手链你没给我买!”我冲着他喊。
“五块钱一条那个地摊货?那能戴吗……”
“我抑郁!”我扭头气囔囔地要走。
他一把拉住我,说:“上车,去夜市,整个地摊儿上的我都你买下来,咱从胳肢窝一直戴到手脖子!”
(第二卷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