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们从来不去二楼,一楼就够我们折腾的了。”
“在老范碰瓷你们之前,他犯病了,在二楼卫生间吐了一地的血,他还偷了我的白服穿,把我的胸牌掉在了血水里,第二天一早我师哥发现就报警了。”我笑眯眯地说。
“他吐了很多血?”小三问。
“即使没遇到你们,他那天也凶多吉少。他有很严重的肝硬化,旧病复发了。”我很肯定的说,然后又不解地问:“那最后怎么又没放宁小伯呢?”
“看见警察我们就慌了,不知道警察知道多少,这时虎爷他爸又打电话要用车,车是我们偷开出来的,虎爷就让我快点想办法,把人卸下去,他怕他爸打他。”
“哦!”
“随后我就看见警察走了以后,你们进了东小门往出拉东西,等你们走后,我们就把宁小伯又抬回了诊所,砸开杂物间的锁,把他扔了进去,然后把锁头挂上,冷不丁看上去锁头根本没坏。”
“你们这招儿还挺高明的,这叫灯下黑!”我竖起了大拇指。
“还有啥儿不明白的呢吗?”黑姐忽然面露凶相,道:“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
“这回拿铁锹了吗?”我问。
虎爷说:“拿了!”
“一会儿把我埋浅点儿,省得我老公来了,找不到我。”我佯装可怜地说。
“必须埋深点儿!再爬出来变成僵尸就太可怕了!我最怕僵尸了!”小三嘚嘚瑟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