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抱着花盆去看望宁小伯。
宁主任看见失而复得的石斛花,对我们感激不尽。
“过生日,我姑娘从南方费劲巴拉给我运回来的,丢了给我心疼坏了。”他把花盆放在窗台上,仔细摆弄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生怕花又跑了一样。
“我们找到你之前,你醒过来多久了?”师哥和他闲聊道。宁小伯原本不认识师哥,通过这件事算是熟络了。
“几个小时吧。”他摸了摸脑袋上戴着的网兜,看上去动作很滑稽。
“那没听到,或者感受到点儿啥吗?”师哥又问。
“我彻底清醒也就是几个小时,之前有段时间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很颠簸,好像在不停地移动。再之后我听到了你们说话的声音,还有脚步声,我就开始拼命地折腾,好让你们发现我。我就记得这些。”宁主任皱着眉头回忆道。
“进诊所东小门之前,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吗?”老公问他。
“也没啥吧?但是我经过前门绕道东小门,觉得楼里好像有人影,晃来晃去,动作很快的,但是我啥也没看清。”他说道。
“这些情况你和警察说了吗?”我问他。
“没说,我忘记了,才刚想起来的。”脑部受伤以后,有些细节想不起来也是正常情况。
我再次跟他确定:“你真的没去诊所二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