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南突然回来,一边脱外衣,一边愤愤地说:“单位非得组织什么排球赛,让我当队长,我哪有那个心情啊?”
“单位活动得参加,坚持一下吧。你上学那会儿,排球打的最好,我们很多女孩子都在一边看,是校园一景呢。”我微笑着劝慰道。
他去衣柜里找出运动装:“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了,现在蹦不起来了。我知道是单位活动,我又在审查期,领导认为,干这个最合适了,我这不就回来换衣服了吗?姐,一会儿你把我这身衣服洗了吧。”
“好,小荷回来,我是不是该下岗了?”我一边接过他换下来的衣服,一边问。
“她回来处理露露的后事,主要是接管公司,她倒是说要把两个孩子接过去,我没同意。你再帮我几天,我一直在找保姆。”午南道。
“小荷在外地是干啥的?”我问。
“好像是搞财务的,具体不知道。”午南忙着低头换衣服。
“白领?那挺有本事,成家了吗?”
“独身主义者,这次要我过继一个孩子给她,那怎么可能,我自己又不是养不起。”午南笑道,“她特别厉害,嘴不让人。你别和她较劲。”
“厉害不怕,讲理就行。”我笑着说,“他怎么不管你叫姐夫,叫午南哥呢?”
“我和她姐处对象时,她十一二岁吧,就喜欢跟在我身后哥长哥短的叫,后来我和露露结婚了,她就改不过来了。”午南也笑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我刚才看你的案件资料了,那里面有很多现场照片,感觉楼梯上有血迹,那是谁的血?”我问得。
“还在做比对,但不是楼里面的住户的,都排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