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探长突然来了,主动去上了香,还毕恭毕敬的。把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不科学,也不现实,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在做梦?记得那天师哥说他肩膀上扛个人头时,他一耸肩,不停地往后看,多少也有点精精怪怪的。后来师哥给他写了个锦囊妙计,他悻悻地走了,看那架势若不奏效,定回来要师哥好看。
看来他是依计而行了?
他笑吟吟地走到师哥面前说道:“我真搞不懂,你是蒙上的,还是真会点儿啥?”
“你昨天真去了?半夜十二点?去那个宾馆附近的十字路口烧纸了?”罗师兄笑着问。
“不但我去了,还带了一队人呢!该哭丧的哭丧,该烧纸的烧纸,该念咒语的念咒语。”高探长笑道。
“啥咒语?”我一下懵了。
“这个。”高探长把一个锦囊放在桌子上,慢慢从里面拽出一张字条,递给我,只见上面写道:
“一个冤魂站路边,
黑白无常也为难。
脚上锁脖子上栓,
阴阳之间苦留恋。
闹得白天不得睡,
搅得晚上不得安。
冤家债主流眼泪,
心里就像刀子剜。
要破此关并不难,
化道灵符请神仙。
一道灵符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