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啊?”他噗嗤一声笑了,道:“他不知道。但是他有个表舅找过我。”
“大满贯?”我们异口同声惊呼道。
“啊?怎么叫这么倒霉的名字?我就知道他是表舅,还真不知道他的真名。有一次小妹找我,她那天特别激动,非得往我怀里扑,给我整的手忙脚乱,一边让她冷静,一边推开她,结果被她表舅路过看见了,之后寻上我,要封口费,否则就告诉小马……”
“啊?这人可真是坏到家了。”我恨恨地说。
“我跟他说,你看我哪里值钱,你就随便切,钱我是没有啊!他一看,我不在乎,又扑通给我跪下了,磕了三个响头,说借给他点儿也行。我说真没钱。他说那不行,我头都给你磕完了。我立马跪下给他磕了四个,说你给我磕仨,我给你磕四个,饶你一个,钱是真没有,然后我就走了……”
说的我们都笑了。
“那之后呢?”我接着问。
“之后更有趣了,有个人找到我,雇我天天跟着这个表舅,给我都整懵圈了,但是那家伙是真给钱,我就帮他跟了一段时间,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了,还拍了一些照片。”
“照片呢?发给我。”师哥说。
薛满山立刻将照片如数发给了他,照片上的大满贯,蓬头垢面,邋里邋遢,一口大黄牙!不是钻胡同,就是猫树林子,搞不懂在干啥。
“他这是忙活啥呢?”我问道。
“可能是在赌博。”薛满山道。
“原来如此,那雇你那个人是谁啊?”老公对这个贼感兴趣。
“你们肯定猜不到,是小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