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探长再次找到我时,我很意外,毕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紧张,我就想知道一下,婚礼当天的情况,我感觉你挺健谈的,跟我细说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我本就来晚了,来的时候款冬几个把我和老公接了进去,还给我换了一身鲜艳的礼服,让我上台,充当伴娘,也没什么啊?都很正常的……对了,快要结束时,进来一位女士,破马张飞的!她拎了桶油漆泼到了夭夭身上,还说夭夭是狐狸精,破坏了她的家庭,这人应该是周松柏的前妻,可是这和款冬的死也没关系啊?”我说完又觉得无趣!看不出来这和款冬的死,有什么关联。
“之前你和死者,也就是刘款冬议论过这事儿吗?”他笑嘻嘻地问。
“议论过,你知道我们女人在一起就爱讲究个人儿啥的,乐此不疲。”我也笑了。
“那她是怎么说的?”杨警官循循善诱地问道。
“她好像说,她是夭夭和老周地媒人,介绍他们认识是半年前的事儿,可是那时老周都离婚三年多了!所以那个女人就是疯了,胡说八道,埋汰夭夭呢!”我努力回想着,不住的点头,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
“那就奇怪了,夭夭和你说的一样,但是老周却说他和刘款冬不熟,不熟怎么当的媒人呢?”他在本子上画了个大问号。
“当媒人也不用太熟悉吧?知道个大概,能说上话就行吧?”我回答道。
“也有道理。”他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问道:“伴郎伴娘中,你还认识谁?”
“九哥!”我说道。
“谁是九哥?”他疑惑地问。
我一捂脑门子,尴尬地解释道:“就是司马楚林,我们是大学同学,他在男同学中排行老九,所以我们都叫他九哥!”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女同学中排行老七,所以他叫你小七妹!”他善解人意的一笑,我总觉得他的笑是哭的前奏,咋那么难受呢?
“是的,是的,你问他话的时候,他如果管我叫小七妹,那就是这么来的!”我立刻补充道。
“还认识谁不?”他放下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