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见我们来了,也很意外。更意外的是,九哥拎着金杉的脖领子,我则拿着一根木棍,肩膀上还扛着一捆绳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旁边,脸绷得确青。
“你们这是啥画风啊?干啥呢?”夭夭都看呆了。
“姐,你快救我,我把你跟我说的三年前的事儿不小心说出去了……”
“啊?”夭夭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看得出她有点惊慌失措。
“来吧,说说吧……”九哥突然气势骇人,不容反驳地说道。
“你先把我弟弟放了,我就说。”夭夭也不示弱,仰着头说道。
九哥看了她一眼,将金杉按在椅子上,接过我手里的绳子,三两下就把他绑了起来。
夭夭难得见的一声叹息,道:“你们坐吧,我给你们倒茶。”
我还很少看见她这么深沉,她给我印象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看见美男子就花痴一样的傻白甜。
之后我们坐定,夭夭道:“我们俩高中同学,后来我转学走了,番番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我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转学吗?”她斜眼看着我。
我摇摇头。
“那年我母亲去世了,我跟着姐姐来到了这个城市,最后咱俩儿又在大学时遇到了,虽然不在同一所大学,但是咱们总在一起,对不?”
我点点头,这都是陈年旧事了,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有个不省心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