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前,我去买了包松子,这玩意儿真贵,花了我七十大洋。进门后我就把松子放在吧台上,和老板娘一边吃,一边天南地北的扯闲话。
没一会儿,那个小女子推门进来了,将嫩绿色的貂皮大衣帽子往后一拉,笑容可掬的跟我俩儿打招呼。
“朱梅!”我喊了她一声。
她看着头,甜甜地应道:“嗯!姐,啥事?”
“你最近又去我屋了吗?”我话里有话的问。
她一愣,手足无措道:“什么意思?我没去啊?我也进不去啊!”
“你不是弄到备用钥匙了吗?”我挑了挑眉梢,皮笑肉不笑地问。
老板娘问愣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朱梅。
朱梅突然脸色阴沉下来,明显地不乐意了,说:“姐,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我看了她一眼,道:“那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感觉你正在作死的边缘来回折腾!死了这么多人,哪个不认为自己聪明绝顶?结果呢?你是三头六臂咋的?简直是迷之自信!”然后我瞥了她一眼,又道:“眼前有路你不走,身后无路想回头啊!你好在为之吧!”就回过身,接着和老板娘闲聊。
她突然脱了貂皮大衣,走过来,道:“姐,你疯了啊!你说什么呢?”
“不是我疯了,是你疯了,原本我都没想到会是你,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我故意摆起龙门阵,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还想问什么,我起身离开吧台,回房间去了。
我坐在屋里开始查数,我估计不超过三十秒,她就得来找我,果然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来,我开门一看,正是朱梅,她满脸焦虑。
我赶紧把她让进屋,道:“快来,快来。老公,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