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直勾勾地看着朱梅,瞳孔放大,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慌忙找了条毯子,把她裹了起来,吼他道:“看啥?快去报警!”老公才缓过神儿来,到走廊里打电话去了。
朱梅泣不成声,还在不停颤抖,我紧紧抱着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看她平复了许多,我轻声问:“那个人是谁啊?”
她眼神散乱,耸着双肩,道:“我不知道啊,我刚睡着,忽然就觉得有人开了门,走了进来,他悄悄地站在我的床边,然后突然就扑上来,掐住了我,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梦魇了呢……”
“那你怎么还光着身子呢?不是在跟谁约会吗?”我满脸狐疑,以为她在撒谎。
她叹了口气道:“我习惯裸睡的,这样舒服。真没约人,但是我感觉这个人我认识,虽然他蒙着脸,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我很熟悉,好像是李秘书!”她语气犹豫,听上去不太确定。
“怎么会呢?你们不是相好吗?”我问道。这时老公走进来,道:“报完警了,警察一会儿就到。”然后他去给朱梅端来一杯热咖啡,满脸关切地说:“喝点热乎东西吧,心里能稳定点儿。”
朱梅的眼泪簌簌而下,她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本来我和他是挺好的,他很温柔,也很绅士。没想到后来出了岔子,他对我的要求越来越多,你别看他道貌岸然的,其实是个很压抑纠结的人,做那事儿也越来越阴狠变态,我几乎都要忍受不了了,不知道事后哭了多少回。
无非是为了工作。我没有别的出路,但是我也是人啊,一天,走回到旅店时,越想越憋屈,就又趴在床上哭起来,李小琴从我门前过,听见了,就敲门进来安慰我。
虽然我没和她说什么,但是她好像什么都懂。她说道,女人干点啥真是不容易,没姿色的可以靠实力,有姿色的你想靠实力,人家对方还不愿意呢。她一说,我更委屈了。我就说我不想干了,干不下去了;她忽然神秘地跟我说,她手里有个东西,是她前夫藏在什么地方,让她自己去取回来的。她说她已经看了那个东西,很有威力,谁得到谁就能控制寒城,问我肯不肯出价。如果拿到那个东西,我就不用再受这些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