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高探长说朱梅的同伙也被抓到了,供认是朱梅雇的他们,把老公接到云雾山脚下的小屋里,打一顿,一个人给五百块。
他们觉得还挺划算的,打完人他们就走了,以后的戏就是朱梅自己唱了。
她始终不承认自己和视频里的任何人有关系,只说想拿到手做个把柄,为以后的工作开路。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老公和她恩爱有加时,对U盘的事儿含含糊糊。结束了斩钉截铁告诉她没有,没把她直接气昏过去,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充分印证那句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和老公一直在呕气,不搭理他。无论他怎么做小伏低,我都不正眼看他。他刚走近我一点儿,我就像被蝎子蛰了一样,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觉得他又脏又丑又可怕。
以前觉得旅店小屋特别温馨,现在觉得格外憋闷,就像空气不流通一样。
于是撇下他,独自下楼遛弯,给玉树打了电话,让他来陪我聊聊天。
玉树很快到了,笑盈盈的。
“觉得心里别扭啊?”他和我并排走着,笑着问。
“嗯嗯。”我点点头,道:“我觉得他脏了,特别埋汰!”
他“噗嗤”一声笑了说:“没事儿,按在大盆里洗洗,对付还能用!”
我也无可奈何地笑了,我也知道犯不上为了这事儿大动干戈,可是就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我抓起一团雪,攥成一个雪球,托在手上问他:“你说雪为什么是白的呢?”
他寻思一下,道:“这可是个大问题,为什么是白的呢?怎么就不是红的,黄的,绿的呢?”
“我问你呢!”我瞪着他,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