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寒城时,玉树都感到意外了,笑呵呵地说:“你俩儿咋回事,走的时候,招呼都没打一个,跟着高探长就跑了,整的我想送个行,都没机会,这回又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你们这是走城门呢?”
我笑道:“我们这不是舍不得你吗?又回来看你了。”
“可拉倒吧,说死我都不信!”他嘻嘻笑着。
这回我们没住回那家旅店,而是在繁华地段选了一家大酒店住了下来。大酒店还是舒服,真的一分钱,一分货。
然后我们联系了蒋局长,说想见一下郝元哥,也就是李小琴的前夫。
蒋局长很为难道:“你们见他干什么?”
老公道:“是李小琴的后事,要和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当然这是我授意他这么说的。我估计蒋局长也听说了李小琴给我老公留了遗言这件儿事。
很快我们见到了老郝。
他比我想象的要苍老许多,高颧骨,三角眼,光头,基本没有眉毛,一看就是个凶狠的人。
他并不认识我们,当老公说起他和李小琴的关系时,他哼了一声,道:“这个败家娘们儿,不知道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我马上说:“我老公和她没有那种关系,就是同学,清清白白的。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答应为她处理后事,就得尽心尽力去办,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特殊要求吗?毕竟你们夫妻一场,还有个孩子。我们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嗨!还有什么好交待的?我估计我这辈子也出不去了,多半是哪死哪埋了,我们就一个孩子也被人扎死了,她的骨灰你们也扬了吧,留着也没人祭扫的!再说也没啥用!”
老公点点头,和我们估计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