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刚吃完,邸一封就来了电话,他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扔在桌子上,道:“老岳结账,剩下的给你打麻将!”然后又急匆匆地走了!
老公拿起钱,哈哈大笑道:“讲究人啊!这是火燎屁股了吗?怎么这么忙叨人!”
我们刚从餐馆出来,没走几步,我的电话响了,居然是邸哥打来的,他稳如泰山地说:“通知午南警官,到运通宾馆拿人!”
我一听,立刻给午南打了电话通知他,又心急火燎道:“老公,你把文文送回去,我去运通宾馆一趟!”
还没等两人反应,我已经火速跑了。
我离运通宾馆很近,“砰砰”跑上楼时,就见邸哥门前站着几个人,垂手而立,个个表情严肃!小杜正在门口逡巡。
“番番大夫!邸哥吩咐不让人进去!”他上前拦住我。
我瞪着他,冷冷地说:“闪开!”
“真不行,您别难为我!”他挡在面前,不肯让路。
正纠缠时,门开了,邸哥站在门口说:“番番进来吧!”
地当中跪着一个人,手在身后绑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尤自浑身发抖。
“他是?”我走上前问。
“那天晚上跑的那个小子,午南警官你通知了没?”
“通知了,很快就到。”我只是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看。
“你们为什么伏击警察?”我俯下身问。
“我们没有,我们是去杀水仙的。”他带着哭腔说。
“谁派你们去的?”我又问。
“飞哥!”他说完,低下了头。
“谁?飞哥?”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邸一封。
“这回相信不是我了吧?飞哥就是史鸿飞,运通宾馆老板!我的死对头!”邸一封冷冷地说。
“啊?死对头?那你怎么还住到他的宾馆里来了?”我快速地眨巴着眼睛,实在是被搞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