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刚才……”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凡尘老师立刻给白法医打了电话。
白法医来到以后问道:“这可是二楼,你确定窗户上有人?”
“有,我确定,一张脸瘪瘪地贴在玻璃上……”说这句时,我还在哆嗦。
很快警员开始取证,我们来到客厅里喝茶等消息。
“头儿,确实有问题,取了一个印迹,分析可能是胶皮的面具,贴在了玻璃上留下的!”
我拍拍胸口,如释重负道:“看看,我说的是真的吧?”
“可是这人得多厉害,飞檐走壁吗?带着面具,爬上二楼,贴在玻璃上?”警员不解地问。
“看看有没有攀缘的痕迹,有专业工具也不是难事!”凡尘老师道。
警员们又返回去搜查。
“我想起一件事,就是卫生间挂血刀那次,我怀疑有人从卫生间北面那个小窗户进来的,那扇窗户是拉拽式的,从里面拉,或者外面推都能打开,关上也方便……”凡尘老师看着白法医说。
“我们也考虑到了,只是那扇窗户太小,除非是个半大孩子,成年人不太容易进来啊!”白法医道。
“要是个身材瘦小的成年人呢?”我探寻着问。
“可是我们做了排查没发现这样的人……”
等白法医走了以后,我洗漱完毕,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自己蒙到被里,哪都不敢看,怎么躺都不对,瑟瑟发抖,那张脸不停地在眼前晃……
这时,我听到了隔壁敲墙的声音,三长一短,像是暗号。
我抱着枕头,低眉顺眼地来到凡尘老师门前,凡尘老师抱着膀子,站在门口,笑道:“我害怕,不敢自己睡,特意叫你过来给我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