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不确定。”白法医道。
“那和凡尘老师有什么关系,怎么做饵?钓老王啊?”我一头雾水。
“保密!”白法医笑道,神秘兮兮的。
“我还不稀罕听呢!”我一撇嘴,去了厨房。
吃晚饭时,凡尘老师若有所思,不停走神。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老师,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他站起身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则笑呵呵地拿了一个礼品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肚子上,他吓得一哆嗦,惊叫着坐起,看明白以后,嗔怪道:“总是这么古古怪怪的,冷不丁吓我一跳!什么礼物啊?”
“打开看看,我可用了心的,跑了好几家店呢!”我邀功一样骄傲地看着他。
他连忙拆开看,然后抬头看着我问:“衬衫?”
“嗯嗯,弄坏了你那件,我一直不好意思,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跑了好几家衬衫店,才找到一模一样的。
没敢给你换样式,怕你回家,嫂子询问,答不上报单……”我看着他,不住颠着脚跟,等待表扬。
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不住地叹气。
“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着他问:“情绪怎么这么低落?”
“我如果说,舍不得你走,你信不?”他摸着衬衫,看着我问。
“拉倒吧!鬼都不信!”我一扭身,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道:“我很珍惜咱俩儿之间的感情,如果你发现我做了什么过格的事儿,不要生气,记得我没恶意的……”他语声温柔,饱含深情。
我的天呢,这是干啥啊?我一边摆开他的手,一边戏谑道:“老师,你能做啥过格的事?你这么整,我可一头扎你怀里去了……”
他展颜一笑,张开双臂道:“来吧!欢迎之至!”
我一撇嘴道:“算了吧!不好玩!都坚持到现在了,再变成失足妇女,那可太闹心了!”
然后转身去收拾行装,把部分东西打包,先行邮寄回家,这样路上能轻松些。
之后我忽然听见了几声猫叫,有点毛骨悚然,于是喊道:“老师,有猫叫!”
他应了一声,出门去看,然后懒洋洋地回来道:“没什么,野猫,可能是发情了!”
我抿了抿嘴,道:“不可能,还没到春天呢!”
他走到我旁边,帮我打包,道:“必须得到春天吗?”
我可不能和他谈论这个问题,有点敏感,于是转换话题问:“老王到底藏哪里去了?警察怎么就找不到人呢?白法医说了吗?”
“说了些,他烧完纸回到家,跟老婆说去买盒烟,然后就一去不回,估计是觉察出我认出了他……”
“他干嘛砸咱家玻璃啊?”我问道。
“点柴火垛,砸玻璃,聊赤人家老婆,老赖三部曲,我看也是这个意思,想把咱俩吓唬走,估计是怕咱们发现他的秘密,他肯定不知道警方已经发现了暗格和照片……”
我点点头,有可能,他怕露馅,这顿折腾,反倒折腾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