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看见一张脸,七窍流血啊?”午南终于书归正传,谈起了正事。警员在旁边一本正经的记录。
“真的,可清楚了,还冲我冷笑呢!”想起来,我还是心有余悸。
正说话间,一张血脸“啪”的呼到了房门的小窗户上,众人都惊呼着站起来!
“什么鬼!”我吓得“妈呀”一声,一头扎进了老公怀里!
就听那张血脸说:“请问,急诊科在哪?出门卡冰上了!”
警员忙出去找护士导诊,那家伙一边走,一边还说呢:“这大前趴闹的,没给我卡死!”
我捂着胸口说:“我昨天晚上,看到的肯定不是这种情况,那个东西只有脸没身子,在空中漂浮着!要不我也不能晕过去。”
“楼栋楼我们都问过了,别人都没见到那张鬼脸。”午南道。
我没吱声,是不是我的召鬼体质又发洋贱了?
午南停了一会儿,看着我说:“但是花园里确实发现了一具男尸,七窍流血!死状恐怖!”
我顿时愣住了,这不完了吗?这个鬼难道是,走之前特意去跟我打个招呼吗?
“有住户之前看到了鬼火飘来飘去,所以才跟过去看,发现了男尸,问题是你根本没下楼,你怎么想象出来的呢?……”午南探长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是想象出来的,我是召鬼体质,有些鬼魂愿意折腾我……”说到一半我又咽回去了,算了,我不想旧事重提,牵扯出凡尘老师来就不好了。
警员记录完我说的话,探寻地看着午南警官。
午南道:“她咋说的,你咋写!”
然后起身要回局里,临走道:“姐夫,给我姐……吃点安神药吧。”
等众人去后,我觉得自己也无大碍,收拾一下,准备到楼下出门诊。
结果刚打开诊室门,就见电脑旁边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是几支娇艳欲滴的玫瑰正骄傲的看着我。
我心一哆嗦。
转头看着小护士问:“你买给我的?”
小护士一翻白眼,撒娇地说:“我哪有那个闲钱?”
“那是?”我问道。
“石盏哥刚送的,你楼上办公室里也有。”小护士一脸羡慕的说。
“我靠!”我赶紧把花从花瓶里拽出来,刚要扔,石盏进来了,冷冷地说:“老师,你干啥?花怎么得罪你了?”
我举着花的手,停在半空,尴尬许久道:“我怕你姐夫一会儿过来看到,节外生枝不是?”
他阴沉着脸,走过来,抢过花,扔到了垃圾桶里,道:“那我自己扔!”
然后转身走了。
这赌气囊塞的小表情!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了。
我叹了口气,冲小护士道:“开诊!”
临近下班,老公果然来了,我笑嘻嘻地说:“接我下班啊?”
“我来和你谈事。”他一脸的严肃认真。
“回家谈呗。”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医院的事儿,我回家谈好使吗?”他不像在开玩笑。
“行,谈吧!”我索性坐下来,看他怎么耍。
“番番,你现在不是我老婆,是这里的领导。我跟领导反应个情况,我老婆上班,和小白脸勾三搭四,作为家属,我要求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