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盏道:“你先松手!”
午南说:“我查一二三,你俩儿一起松手!”
两人终于被分开,爬了起来。
“因为啥打架?”午南脸色阴沉地问。
“你看你姐的脸,让他打的!他这是要动硬的啊?”老公喊道。
“啊?”午南这才注意到我。
“你他妈的是不是没完了!”午南也怒了,一拍桌子!
石盏道:“哪没有冤死的鬼?番番,你说,我打你了吗?”
我摇摇头。
“那你的伤怎么来的?”午南转头问道。
“我自己卡的。”我低下头说。
“我成天听这样的话!耳朵都听出老茧了!”午南叹了口气,看了看老公,“姐夫,你受伤没?”
没大问题,看来石盏没有用散打招数对付老公,凭着蛮力两人一顿轱辘,谁也没捞好,谁也没大伤。
午南坐在沙发上,紧抿着嘴唇,手里握着手铐子,晃来晃去,叹气道:“我很忙,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能让我省点心不?”
然后一指石盏道:“我忍你很久了,我姐不得意你,你一次又一次地找麻烦,是不是以为我对付不了你呢?”
石盏终于低下头,午南一把薅起他,道:“跟我走,到局里陪我几天吧!我定你个私闯民宅,不过分吧?”
我追到走廊里,连忙喊道:“午南,他真没打我,是我去买方便面,他家货架子倒了,把我砸的!大过年的,别难为他!”
午南看了看我,道:“他这么胡闹,你到底要容忍他到哪一天?”
“到他认我做姐姐那一天!”我说。
午南没办法,松了手道:“行!七擒孟获都没这么费劲!”
然后猛地推了一下石盏,气呼呼地走了。
石盏刚要说什么,我冷着脸,“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刚回头,就看到了老公来自地狱般的眼神,我赶紧换了一副笑脸,道:“他是这么回事,我给你讲讲我脸上的伤咋来的……”
他喝道:“我不想听,本来就长的巴丑巴丑的,造的没个人样!我不要你了!”
隔了五分钟,突然又霹雳扑棱地起身,把我的旧鞋摆在了门口。
我被他的迷惑行为整蒙了,问,“把鞋摆门口干啥?”
他没回答,意味深长地瞪了我一眼。
想了一会儿,我终于明白过来,埋汰谁呢?
又找了一双他的旧鞋,也摆了出去。和我那双一排排。
他问道:“你干啥?”
“这还不够明显吗?你怀疑我搞破鞋,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摆两双!显得咱家富有!那双是朱梅踩过的!”
然后我进了卧室,把他的行礼撇了出来,“砰”的一声关上门,道:“不要我了,把你能耐的,我还不要你了呢!”
然后竖起耳朵听着。
没什么动静,我太累了,空着肚子,往床上一躺,忽悠一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