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南笑了,道:“就是得罪人太多!”
我一咧嘴:“那鬼火查了吗?鬼火多发生在七八月份,这个季节可不多见……”
正这时,石盏走了进来,劈头就问:“谭如兰的尸体找到没?”
午南无奈的一摊手,“殡仪馆都被我查无数遍了,没有!你别着急,我们还在查!”
石盏还要说什么,我一拽他,道:“别说了,走吧!”
石盏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拽了出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问了?”
“你没看午南焦头烂额的吗?问什么问?找到自然就通知你了!”我一副训小弟的语气,他白愣了我一眼,上了车。
马上要进小区时,他突然调转车头,道:“不行,我自己去找!”
“去哪儿啊?”我问道。
“殡仪馆!”他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
我们下了车,在殡仪馆里溜达,左看右看,他问道:“你说四六一个傻子能整那么大排场吗?”
我努努嘴,不置可否。
“他能把尸体藏哪里呢?不会已经塞进炼人炉,炼了吧?”说完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脸煞白地看着我。
“不会的,当时警察就到位了,能考虑不到这个问题吗,他应该没机会这么做。”我安慰道。
这时一个老头跑过来,喊道:“番番大夫!”
我回头看去,一时恍惚,竟然想不起来人是谁。
他笑道:“咱们一个小区的,我找您看过病,你还给过我一根银针,让我放枕头底下呢。”
我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道:“病好了没?”
“那次是好了,前两天听说花园里有骷髅伤人,又犯了,咱们小区闹鬼,很多人都搬走了。”他道。
我苦笑了一下,道:“别信那个,都是人在捣鬼!”
他叹了口气道:“也不好说,那么真实由不得人不信。”突然看见了石盏,道:“闹鬼火那天,你也在啊!咱们一起跑来跑去,你好像还背着一个黑色的袋子,看见那个七窍流血的人了吧?吓不吓人?”
“我吗?没有啊?那天我在朋友家喝酒,最后住在了朋友家,没回小区!”石盏一脸懵!
“那是我看错了?那人和你的身形很像,也标板溜直!”
石盏坚定地摇摇头。
我看着石盏问:“你再想想,你真没在小区吗?”
“我记得可清楚了,第二天一早我从哥们儿家去的医院。小护士说你被吓晕了,我才去买的玫瑰花,结果跟你老公打了一架!头一天晚上,我肯定没在小区!”
我禁不住哑然失笑,那时候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灵光一闪,给午南打去电话,道:“午南,何二死的那天,有人看见一个身形很像石盏的人,出现在鬼火附近,背着一个袋子……”
“啊?啥意思?”午南一时没理解。
“身形很像石盏的人,不就是车标啊!何二死的那天,他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