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说的,我老公不可能和别人合伙撞你,他根本不认识你,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那么干?”我有点抓狂,这怎么可能呢。
“你问谁呢?”石盏定定地看着我。
“再说……你可以直接问他,当年是怎么回事,也可以报警抓他啊?你抓我干什么啊?”我还是很无奈。
“你给我出主意呢?我问他他会承认吗?我试探他多少次了,我们俩冲突多少次了?他心里没数吗?要想和我解释,不早解释了吗?
抓他,我有证据吗?凭着我空口白牙说啊?你知道的,我雇了个律师团队帮我哥打官司,我咨询过这事儿,他们告诉我,我毫无胜算!”
我抓耳挠腮,细想之下,确实是这个情况。
“你还有别的办法教我吗?暗杀他?打残他?现在是法制社会,我犯不上把自己搭进去。”他背着手站起来。
好像确实不行。
“那,你设计我干嘛?冤有头债有主,跟我有啥关系?”我有点慌了。
“我知道你老公吃喝玩乐,游手好闲,没什么正经事儿,但是他有一个软肋就是你。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下半辈子看见你,就像吃了苍蝇一样,你知道我哥为什么对谭如兰那么冷漠吗?因为你猜对了,他知道她不是完璧之身……”
说完他站起来,指着柜子斜上方,道:“看,那里有台手机,会把咱俩儿欢爱的过程都录下来,你猜他看到后,会什么感受……”
我看着那个黑乎乎的手机,脑袋一阵眩晕,那还不得给老公整昏过去啊!
“你这也是犯法?属于重罪!起底十年!”我警告他说。
“那你会告我吗?你老公会告我吗?如果大家不是害怕指指点点,谭如兰当年为什么不报案?”
他笑眯眯地说,“你俩就不嫌磕碜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活的人模狗样的!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我心一阵痉挛,我知道我为什么每次看见他都会害怕那么几秒钟了,因为他眼底有种嗜血的仇恨之光,虽然他掩饰的很好,瞬间就消散了,但是我还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
然后他走向了我,我知道他要动手了,我咬着嘴唇,直到他已经抓住棉被的一瞬间,还在直勾勾地看着他。
“本来也不必这么费事,别的姐姐,无论怎么一本正经,只要我一放电,大都半推半就的乖乖就范了,本来男欢女爱,事过无悔,谁会放在心上?我偷摸录一段,就完了。偏巧碰到你这个怪胎,精神病犯了,非要认我当弟弟!纠缠了这么长时间!”
他语气里有点恼羞成怒。
听完他的话,我反倒稳当下来,纹丝没动。
他诧异之极,盯着我问:“你怎么到这个时候了,还有这么清澈见底的眼神?”
我微微一笑,道:“石盏,你说话算数不?”
“什么?”他一愣。
“你刚才说我可以随时走,门都没锁。”
他后退一步,微笑着说:“算数!”
“我跟你说过没?我当大姐大时,你开裆裤刚缝上!”还没等他仔细反应,我“哗啦”一下,掀去了棉被,偏身下了床,绕过他道:“那我走了!”
“你就这样出去?短衣襟小打扮的?疯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啥温度,冻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