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妖娆多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魅力,让人无法抵挡,可惜对我没啥作用。
当她又跟我搅和到一起的时候,缠磨得骨酥肉麻,我恼道:“再趁机耍流氓,我可挠你了!挠你个满脸花!”
师哥终于不闹了,笑得前仰后合,放开我,抓掉了头套,笑道:“你不是从小就喜欢玩吗?好玩不?”
“不好玩。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装女人装的这么像?你没问题吧?会不会有点那个啥倾向……?”
“啥倾向?你怀疑我性取向有问题啊?要不要诊断一下?”他笑嘻嘻地问,又欺身上来,我连忙跳到一边,连连摆手,道:“我才不管那事儿呢!爱啥倾向啥倾向,跟我啥关系?”
“我这样出入方便。”他站起身,走到镜子那照了照,问:“万一你再去见什么人,就可以带着我了,保证不能穿帮!”
我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牛二条居然是咱们村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我给他倒了杯茶,问:“你吃过饭没有?我给你泡面呢?”
“吃过了。牛二条?咱村的?怪不得他们知道山洞的事儿,我在这里施工时,招了很多老乡,省得他们撇家舍业的去外地打工,牛二条可能就在里面……”
我点点头,忽然拍着手,笑起来道:“柳及第要保外就医,估计得在精神病院呆一段时间,据说牛二条和三丑曾经是他的小弟,可惜午南没审出来。”
“你啥意思?”他问道。
“我想去精神病院再会会他,你跟我去呗?就你这身,别说话,他应该认不出来。”
“那太好了!”师哥兴奋不已,连连点头,“你先回家吧,省得你老公着急,我今天住这里了。”师哥脱了女士大衣,坐在椅子上说。
……
回到家时,老公已经做好了几个小菜,道:“联系你师哥,来吃饭呗?我和他喝点。”
“他脑袋长瘤子了,喝不了酒。”我嘻嘻哈哈地推脱道。师哥不想见老公,我又不好明说。再说午南不让我乱说师哥的事儿,就别给他添乱了。
“不喝也行,唠唠嗑。”老公慈眉善目地笑着。
我怎么觉得他笑得那么僵硬呢?一肚子坏主意。
许久,我摆摆手,道:“师哥可贼了,连电话都没有,都是他主动来咱家,我真的联系不上。”
“那他老铁家呢?咱们去看他。”老公明显不死心,还在想辙。
我“噗嗤“一声笑了,道:“他死也不告诉我老铁是谁,可能就防着我给秃噜出去,他知道我保守秘密霸劲!”
“你那意思,我想逮住他,没戏了呗?”他一拍桌子,气急败坏道。
“你干嘛要逮他啊?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再说他还是我师哥?”我不解地问。
“我这不是大义灭亲呢吗?我就不信我把他扭送到午南面前,他敢不收监!”
我嬉皮笑脸摇着头,同情地看着他:“没戏,午南抓过他几次,都被他跑掉了,柳及第,单伟哪个不想找他?师哥智商超高,你对付不了!”
老公气得一跺脚,道:“我这不成了拖拉机撵兔子,有劲使不上了吗?我就想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