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见了这一幕,别说日后能否嫁入高门了,恐怕以后的日子都会活的生不如死。
毕竟在这个女子贞洁大于一切的年代,无论是谁都不敢冒这样的险。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林月娥当即满面涨红,猛的伸手指向慕漪,一声呵斥。
“慕漪!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你既然说这人是故意装病,敲诈钱财,你就拿出证据来呀!”
慕漪脸上的神情未变,扫了一眼在地上疼得打滚哀嚎的男子,便直接将手中的一阵刺入了担架上男子的天灵盖中。
其实,方才在她见到这人的第一面,就发现了端倪。
此人之所以能够一动不动的在这担架上躺这么久,并不是因为他的演技有多好,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
而是他被人强行灌入了某种会让人身体僵直的药物,这种药物在短时间内会让人体进入僵直状态。
且在没有服用解药的前提下,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会任人摆布。
而随着她手中银针的刺入,这男人受困的颅脑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短短几个呼吸,男人的手指便已恢复正常。
他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慕漪,眼中尽是错愕和激动。
“你……”
“别误会,我救你,并不是因为我心地善良,只是不想让这野狗平白无故的咬我一口罢了。”
慕漪毫不留情的打断了这男人的话,随后,那略带挑衅的目光直接落在了一旁惊愕不已的林月娥身上。
“现在既然当事人已经醒了,就让他自己来说,他们二人到底做了什么吧。”
这时,担架上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面上还多了几分劫后余生之感。
他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男子,切齿咬牙,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呸!”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呀,一计不成,居然还想暗害我?当真让我长见识了!”
地上的男人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无助的摇头,想开口辩解,可是到嘴边的话还是被嘶吼声给淹没了个干净。
而紧跟着,那人将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尽数说了出来。
“就在几天前,我身上确实有些怪病,但是已经被这里的郎中诊治的差不多了,却也因此花了不少钱。”
“回去之后,我这个好兄弟便撺掇我,让我以身上的伤病非但未好反而复发未有,将那些银钱给要回来……”
男人的几句话说完,身上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已经彻底消散,他双手撑着膝盖,抹掉了脸上的血,对着倒地的男子怒目而视。
“我还以为你都是为了我好,谁能想到你怕事情败露,居然想要了我的命?简直猪狗不如!”
这男人的拳头一下下的砸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之前还同仇敌慨的两人顿时分崩离析。
而这一切,一早就已经在慕漪的意料之中。
她凉凉的视线重新转回了林月娥的身上,瞧着她那副面色涨红,羞愤难当的样子,眼眸危险的一眯。
“林姑娘,此事到现在为止,你应该也已经看清事情的真相了吧?愿赌服输,我们之前定下的赌约,你是否该履行了?”
林月娥怎么也没有想到,慕漪仅凭一根银针就扭转了现在的局面。
可一想到她要给在场的这些百姓赔礼道歉,就觉得脚下生根,动不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