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了,这特么不是貔貅,是吞天兽啊。
詹天河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帅,这未免有点?”
沈崇龙装作惊讶状。
“詹议员也觉得太少了?都说詹议员仗义,名不虚传啊。这样吧,再加一个一个亿怎么样?”
沈崇龙竖起大拇指,搞得詹天河都想骂娘了。
老子是这个意思么?是么?
詹天河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拿钱,这是沈崇龙阻止他见到聂玉龙。虽然舆论现在没有压力,但不代表着国会与战部不会处罚他们。北边局势一触即发,这时候克不成出错。
詹天河恼怒至极,但没有失了理智,没有扭头就走,而是与沈崇龙讲起了价钱。
“沈帅,我詹家虽然有些产业,但也没有富裕到这么大的手笔啊。这样吧,我个人出资一千万,就当我御下不严,算是给您赔礼了。我还想当面给聂帅道歉。”
真是成精的狐狸。
沈崇龙冷着个脸,嗔道:
“詹先生是看不起我沈某人?你可知道我在北境的做派?”
你特么还敢威胁老子?
詹天河真是表情管理大师,心里都骂开花了,脸上还是笑眯眯。
“不敢,不敢。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沈崇龙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詹天河。笑道:
“詹先生说笑了吧,我怎么听人说十年前你可是大赚了一笔。上位只花了不到十分之一啊。剩下的可当做本金赚了不少呢。”
詹天河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沈崇龙已达到见神境界,此时詹天河还并不知道。他微微散发的那点杀气,沈崇龙尽收眼底。
“沈帅不要开玩笑,我可是穷得很啊。你不要听小人嚼舌根,这是污蔑。对了,是哪个小人在污蔑我,我一定要去最高法起诉他。”
沈崇龙咂嘴道:
“啧啧额,装的还挺像。告诉我的人可是我的亲密朋友,怎么可能告诉你。不赔钱也罢,赶紧滚。不要打扰老子心情,不然我管你什么议员,直接扒光丢到北境雪原上。”
说着,沈崇龙就推搡着他,扫地出门。
詹天河知道今天绝对见不到聂玉龙了,当即讨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好话.
“沈帅,也算共事一场,行个方便。”
沈崇龙只是丢出一张银行卡,说道:
“我收到短信,才能行方便,滚蛋,滚蛋。”
两个来回,沈崇龙就把人赶走。詹天河在楼下叹息,然后乘车离开。
沈崇龙则是冷着脸,对张俊说道:
“查一下,十年前那天前后詹天河在干什么。事无巨细。”
张俊早就在另一间房里等着,隔着们应了一声。
“是,沈帅。”
沈崇龙转身,进了聂玉龙的屋子。
聂玉龙此刻正在床上斗地主,以他的智商,本应该大杀四方。但还是败给了程序,欢乐豆输完了。唉声叹气的。
“哎,真无聊。我都要发霉了。好不容易来个詹天河,还不能锤。”
沈崇龙也觉得遗憾,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他还真像让聂玉龙把这货捶一顿。
“老二,你说这个詹天河真的能拿出两亿米金么?我听说詹家只是上京城的一个小家族。”
沈崇龙摇摇头,说道:
“一个小家族能干到国会议员,真当国会是卖白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