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果然还是年轻啊。
詹天河心中狂喜,但被他很好的掩饰。他带着几分痛苦,几分疑惑,甚至还有几分的惊讶问道:
“交易?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你求我啊,说不定我就同意了。
沈崇龙作为新生代的戏精,自然知道他这做派的意思。
无非是想要加价。
不过他没打算跟詹天河讨价还价,而是对着张俊与詹天河的秘书挥挥手,让他们屏退。
张俊自然意会,起身就走。而那个秘书则是深深的看了眼沈崇龙,又看了眼詹天河。似乎很在乎他的安慰。
詹天河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见不得光的,当然愿意在没人的情况下谈。于是咳了几声,然后说道:
“咳咳。你也出去吧。放心,沈帅是不会伤害我的。就算他要伤害我,你觉得就凭你和受伤的我,是他的对手么?”
秘书沉吟几秒,然后点头,走出了房门。
待人走后,沈崇龙将椅子搬到詹天河的床边,拿起他的药与水杯。一副大郎,该吃药了的模样。
詹天河依旧小心谨慎,用裹着纱布的手接过药丸,和着水吞服。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好似差点要死掉的模样。
这幅做派,煞有当时聂玉龙装病的样子。
“老詹啊,就我们俩,真没必要。”
沈崇龙道。
詹天河拢了拢被子,就当没有听到这句,接上话:
“沈帅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难道你只是来看我这么简单?”
沈崇龙没有被他激怒,而是说道:
“我刚刚已经说了,是和你做个交易。”
詹天河挑了挑眉头,叹气道:
“哎,沈帅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也说了,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直说好了。”
“好,那我直说了。”
沈崇龙坐直身子,接着说道:
“你让人把我老婆放了,这是我的条件。”
詹天河也不藏着掖着,问道:
“那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轻蔑的笑意,用高位者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沈崇龙。
而沈崇龙毫不在意,从嘴里稳稳的吐出几个字:
“你的狗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