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菲老老实实道完歉，又眼巴巴地看向班主任。
“韩凌菲，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正好月考已经考完，最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校理事会的决定下来，我会通知你的家长。”
韩凌菲面如死灰，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机械地走出教师办公室。
“她怎么了？只是回家而已，怎么搞得好像要遭受什么酷刑似的……”
白苏翎、乔微和周浩然三人在后面并排走着，周浩然盯着韩凌菲的背影，嘟哝了一句。
“可能对她来说，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家不亚于是酷刑吧。”白苏翎淡淡地评价道。
周浩然的教室比他们的近一些，先和他们告别。
“白苏翎，谢谢你。”他看了白苏翎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脸上挂着两朵不太自然的红晕。
乔微目睹他的神情变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那样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没关系，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她本意要针对的人是我，你是被我连累的躺枪者，对不起。”
白苏翎对这两位少年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正在诚恳地对周浩然道歉。
“不不不，你没有对、对不起我，你一直在帮、帮我……”周浩然不停地摆手，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远远“飘”在前面的韩凌菲早就不见了人影，等周浩然走后，只剩白苏翎和乔微在教学楼里慢悠悠走着。
正好赶上下课时间，同学们犹如挣脱笼中束缚的禽鸟，在他们周围叽叽喳喳，窜来窜去。
快要走到高一A班的教室门口，乔微忽然开口，问白苏翎，“刚才你是故意那样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