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昀盯着盛期怒瞪自己的眼睛,女人似乎是特别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中了盛期的伤心之处。
从房间里说要搬出去的人是盛期,现在和自己委屈的人又是盛期,女人想要怎么样?
她想要任性妄为的时候,自己说她什么了么?
“既然没有兴趣,那么你可以走了吗?季承昀,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来发什么酒疯呢!”盛期喊道。
季承昀闻声,肩膀颤了下,笑得嘲讽:“盛期,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
就算没有兴趣,他碰盛期一下,犯法?
“……”盛期只觉得自己被空打了一巴掌,两边脸都是火烧火燎地疼。
“季承昀,我不是你可以任意玩弄的人……”盛期越说越小声,心疼得几乎快要死掉。
她的呼吸,一举一动都被季承昀捏在手心,任由男人搓扁揉圆,任由男人嘲讽羞辱。
如果季承昀不爱自己了,他就不要给自己希望之后再给自己绝望。
他们这样算得了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却比任何人都拥有更为亲密的关系。
身下的女人似是被折断翅膀的蝴蝶,一双肿胀发红的眼睛直直看着自己,季承昀眉心微拧。
盛期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自己欺负她了?
季承昀觉得没趣。他和盛期结婚以来,自己还没做出什么格外过分的事情吧?他连碰盛期一下都没有,女人和自己委屈什么?
季承昀松开握着盛期的手,身子往边上靠了靠。
盛期得到重获自由的机会,立刻戒备地裹着被子滚到一旁,将自己全身都包裹起来,就只剩下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盯着季承昀看,眼底的戒备尽露无遗。
“呵。”季承昀冷笑一声,也不纠正盛期,反倒是松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
男人当着自己的面开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