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期被自己怎么激都没有反应,季承昀觉得无趣,他开始转身往主屋里走。
盛期就是一块木头!
他还存什么心思觉得自己能够感化一块木头?
说一句盛期能够回堵自己十句,说了和没说是一样的!
盛期看着季承昀来,又看着男人离开,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激怒季承昀的事情。
不对,不是好像。
是已经做了。
季承昀最近的肚量也是够小的啊,才刚从女人的床上下来,转眼就可以对自己那么凶,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季承昀这次回来没有和盛期说过要待几天,甚至都没有透露他回来是因为什么。
伦敦今早的日报有写,说是J.S大权旁落,前总裁季北御重回公司。
媒体新闻都在大肆宣扬季北御的丰功伟绩,却没有一个人提起季承昀为J.S做过的贡献。
盛期午间接到了来自临城的季父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季父便是开门见山地询问季承昀的下落。
“让他过来接电话。”
季父知道季承昀现在肯定在盛期旁边,所以笃定问道。
盛期冷静回答:“他不在。”
盛期没说错,午饭后季承昀就不见踪影了,自己怎么能够知道季承昀的下落呢。
季父这根本就是在为难自己!
“盛期,别不识好歹。”季父对盛期可没有多少耐心。
季承昀娶了盛期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认了,可只要他一天不承认盛期的身份,女人就别想在季家好过。
盛期也不是第一天被季父威胁。
相反,女人露出的神情至始至终解释从容不迫。
“伯父,我是不是在不识好歹,这一点你还不够清楚吗?”季父要是想去找季承昀,直接找不就好了吗?非要通过自己?季父是觉得自己在季承昀面前很有地位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