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别和我犟。”
严宽说她后背的伤口还没有好全,女人都是爱美的,时希也不例外,所以他想看看时希后背的伤口究竟伤成什么样子,再安排女人进行植皮。
“……”时希没好气地瞪了季北御一眼。
别和他犟。
自己就犟怎么样?!
季北御就不能哄着自己一点?他好言好语地和自己说,自己没准就会心情好一点,就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了呢?谁知道季北御非但没有任何表示,还愈发冷静。
他越冷静,就让时希越气。
“季北御,你不是说我在和你闹脾气吗?没错,我是在和你闹,可我闹的不是你和我在伦敦那时候说分开,而是你至始至终都没将我放在心上。”
季北御做事情前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他根本就不懂自己的心思。
“你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有多过分吗?你还没有意识到吗?”时希说着,语气不由得哽咽起来。
她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委屈过。
因为季北御而觉得委屈。
伦敦那会没有季北御在身边,她可以在心底偷偷想念季北御,可是男人呢?他跑到伦敦来却是为了和自己说那么伤人的话,他只是顾着将自己保护好,却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感受。
“对不起。”
终于,季北御沉声道。
“……”
对不起。
时希不想要听季北御的对不起。
他这样矜贵的男人,没道理和自己说对不起的。
时希揉了揉酸涩的眼角,嘲讽地扯唇:“你没有错季北御,你永远都不会有错。”
错的是她,她没有顾好季北御的情绪,还那么不知死活地撞了上去。
“你出去吧,我想要一个人静静。”时希下了逐客令,她指着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