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又是季承昀的什么恶趣味吗?
在宅邸同时豢养自己的妻子和情人,季承昀这个坐享齐人之福倒是挺聪明的。
不过可惜了,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软柿子,没道理任由季承昀的情人蹬鼻子上脸踩到自己的头上来。
如果那个女人还敢闹,自己也不介意给她一点教训。
之前在盛家自己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没道理这会就要让着别人欺负自己。
不一会,佣人还是过来了,说是季母让自己过去,如果自己不过去的话,季母不介意自己亲自过来‘请’。
最后那个请字,佣人加重了音量。
盛期抬眼望了她一眼,谁料佣人竟害怕得低下了头。
她只不过是传话而已啊,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呵,季承昀一家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自己呢,变着法的都要让自己难堪,他们是吃饱了撑的吗?
好啊,既然季母让自己过去,那么自己就过去好了。
盛期推着轮椅,慢腾腾地进入季母和情人所在的茶水室。
不得不说,季母抛开表面来说,单说豪门贵妇这个身份当得还是格外得体的。
一早上接待了不少伦敦结交的世家,妇人依旧能够坐在这里和情人谈笑风生,盛期心底冷笑一声,走近也没有吱声。
“来了?”季母看到盛期,眸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她看到盛期就来气,压根不想给盛期什么好脸色,可是盛期和季承昀迟迟不离婚,自己也左右不了季承昀的想法,一来二去也就只能够暂时忍下心中的这口气了。
“你是什么千金小姐还是祖宗?需要我兴师动众去请的?”很快,季母就抓着刚才盛期迟迟不来的把柄开始羞辱盛期。
旁边怀孕的莎莎看到这儿,唇角含笑,却也只是不插话。
她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好戏。